客官,你是打尖兒還是住店?’但是聽慕容霖叫的多了,漸漸地聽習慣了,她偶爾也會跟著這麼叫,所以習慣,真是很可怕的存在。
一旁的慕容宸:“……”
【就不告訴你們……母后肚裡頭是倆孩。你們就二、二地叫著吧,以後一個叫‘’,一個叫‘二’,覺得單字太單薄的話,一個叫‘’,一個叫‘二二’。】這麼想想,慕容宸自顧自地開心笑了起來。沒有辦法,他現在都是自娛自樂。
慕容宸沒有想到的是,他今天的內心戲言,在未來的某一刻,倆弟弟降生之後,成了真。
‘’和‘二二’有些難聽,所以慕容霖給他們取了諧音,叫‘笑笑’和‘爾爾’。反正是名,怎麼叫著順,就怎麼來,慕容霖和關靜萱,從來就是這樣任性的爹孃。
又過了幾天,關靜萱見慕容霖在那兒發呆,非常認真,旁若無人地發呆。
“方謹言,你在幹嘛呢?”關靜萱著實想不明白,慕容霖對著根木頭,怎麼就能發這麼久的呆。
“這根木頭,是根很有來歷的木頭嗎?”關靜萱不大知道木頭的種類,只覺得這木頭拿在手中的時候有些許壓手,總體來,還是很輕的。
“我在想,給我們家二做個木弓。”
“木弓?用這根木頭?”關靜萱上下打量了慕容霖好一會兒,“你要用這個做,難道……用看的,它自己就會變成木弓嗎?”
“當然不可能。我是在研究,該怎麼下刀。”著,慕容霖左手拿起了木頭,右手拿起了刀。
“方謹言,我感覺吧,你就別難為你自己了。你看看你這雙手,雖然不如原來在四方城的時候那麼細皮嫩肉的了,但是呢,這刀還是足夠鋒利的,恐怕一刀……就能把你手指切下來幾根。”
關靜萱完,慕容霖看了看自己拿著木頭的左手,輕輕咳嗽了一聲,把木頭放回了桌面,兩手持刀,作勢要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