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必須要馬上離開才行。
但……該去哪裡呢?
我彷徨無計,卻突然想出了一個主意。月櫻的傾國之姿,舉世皆知,但她的豐富學識、政治經驗,這方面的長處卻沒有幾個人曉得,再挾著萊恩遺孀的身分,難道就不能另外發展一片天嗎?
“姊,我有主意了,你馬上回金雀花聯邦,參選年底的議員選舉,只要你能在年底勝選,冷棄基那老渾蛋就無法動你的主意了。”
帶著幾分遲疑,月櫻接受了我的建議,但目前首要該做的,就是設法離開此地。
我讓月櫻馬上回去準備離開,自己則是回到宴會廳,找到茅延安,預備要為月櫻的緊急撤退做點掩飾,並且與她相約,在金雀花聯邦重逢。
宴會廳裡仍是一樣喧鬧,但是菲妮克絲卻已經消失不見,我找到了茅延安,緊急囑咐他幾件事,要他用最快時間辦好。
茅延安露出了非常詫異的表情,告訴我事情都沒問題,馬上可以完成。
“……不過,你真的都想好了嗎?這麼一做,後果很重喔!”
“少羅嗦,幫不幫忙,你直接說一聲就是了。”
茅延安很講義氣地離去,而我則是在他離去後,逕自朝著我國陛下所在的那個方向行去,當侍衛群照例攔在我面前時,我說有緊急軍情要報告,請求晉見陛下。
剛剛才被我搶過鋒頭,冷棄基的臉色很不好看,但聽說我有關於長公主的緊急報告,他仍是馬上靠過來,如我所願地摒退退眾人,要我詳細述說。
“陛下,有關您交付給微臣的任務,微臣要說的東西就是……”
我刻意模糊聲音,當他為民聆聽而越靠越近,進到適當距離後,我冷不防地飛起一記重腿,狠狠踢在他骯髒汙穢的胯間。
“嗚哇!”
難看的人,連叫也叫得難聽,那一聲殺豬似的哀嚎,在各國貴賓的鬨然大譁聲中,顯得特別淒厲,而早巳預備要動手的我,當然也不會就這麼簡單地一記“斷子絕孫腳”了事,抬臂又是一記重拳,打在他滿是肥肉的臉上。
“他媽的老狗,滾你孃的去吧!”
手上感到的堅硬觸覺,還有那噴在半空中的血沫,我肯定這一擊打掉了他幾顆牙,傷得不輕。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把他給剁了,但他怎說也是月櫻的親生父親,這樣做並非月櫻所願。
這時候,本來被這些事變弄得目瞪口呆的賓客與侍衛群都巳清醒,意識到眼前正發生的叛國逆主事件,開始過來擒拿,但我卻早將煙霧彈與煙霧卷軸拿在手中,一經施放,頓時全場煙霧瀰漫。
宴會廳的保安是我和茅延安一手佈置,侍衛群雖然不乏高手,卻不如我這般熟知地形與暗道,一下子就輕易脫出,趕到了驛館門口。
當我趕回法雷爾爵府,茅延安與阿雪早就準備妥當,連馬車都停好在那邊,三人匆匆上車,就往城門趕過去。
(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回不未了吧……)
我不由得有這種感嘆,但家裡幾個老東西卻列隊在門口向我微笑揮手。
“少爺,這裡的空間對你太狹窄了,把鵬鳥放到遼闊的天空,請你好好使用你的羽翼吧!”
想不到福伯會突然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語,我來不及回應,馬車就直奔向城門口。
訊息還沒傳過去,我們輕易出城,但是出城之後不久,大批軍馬赫然出現,我們且戰且走,希望能多吸引一刻他們的注意力,好讓月櫻一行人能夠成功撤離,也因此,在拖延了一刻鐘之後,我們終於陷入重重包圍,四周的騎兵隊不但人強馬壯,武器精良,指揮的陣頭前,還出現冷翎蘭的英武身影。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大聲嘲笑她現在這麼絕情,完全看不出小時候我們曾經青梅竹馬,感情好過一段時間。
冷翎蘭沒有直接回應,只是在簡短沉默後,說我為了某個女人所做的事,她很佩服,而我惹出這麼大騷動,為她做掩飾的用意,她也完全瞭解,所以我要掩護的那個人,現在已經安全離開了。
這段話讓我聽了頓感鬆一口氣,但擺明打算公報私仇的冷翎蘭,卻翻臉如同翻書,說我絕對沒有資格為那個女人創造幸福,為了避免以後多讓她困擾,要我死在這裡。
“放你孃的狗臭屁,要我命就放馬過來。”
一場血戰難以避免,我自忖實力不足,冷翎蘭與數千騎兵絕不是我們三人能夠應付,但阿雪有大日天鏡的最終絕招,或許可以賭命一拚。
情勢一觸及發,茅延安卻抬頭看著月亮,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