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胡亂想了這麼一下,卻聽到身邊愣站著的海平猛然的反應了過來。
“哦”了一聲就向著他們休息的那間船艙跑了過去。
我也回過神兒來,這才想起剛才毛哥是要我們操傢伙式兒。
雖說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毛哥臉上那表情顯然就已經告訴了我們這是碰上大麻煩了。
我也顧不上再尋思別的,連忙扭頭四下在甲板上掃視起來。
我們這次出海,還真的沒有準備什麼趁手的武器,我白依以及二大杆子三人,能稱得上武器的,恐怕也只有白依胳膊上那永不離身的飛絲裝置了。
因此,聽到毛哥讓操傢伙,我也只是下意識的在周圍甲板上掃視著,祈禱著能讓我尋找到趁手的傢伙兒式。
或許是祈禱靈驗,剛掃了幾眼,我一眼就看到在甲板上不遠的地方,擺放著一把木柄漁叉。
我心中暗道一聲萬幸,腳下可沒有絲毫的含糊,沒有二話的,我飛身上前,一把就將那把漁叉抄在了手中。
剛把那漁叉抄在了手中,我就聽到了休息室的方向傳來了二大杆子的叫喊聲。
“怎麼了這是?睡個覺咋還不讓人睡踏實啊!”
原來是那海平去尋傢伙的時候,已經是將白依二大杆子以及那啞巴師爺都喊了起來。
就在二大杆子喊叫的同時,我回頭向他的方向一瞅,這眉頭一下子就擰緊了。
只見二大杆子和白依走在前頭,跟在他們身後的是神情緊張的海平和師爺,而那海平和師爺的手中,去讓人吃驚的各自端著一把ak47的突擊步槍。
我這眉頭擰起的同時,卻看到那二大杆子一邊罵罵咧咧的開口唸叨著,他的眉頭卻也是擰的很緊,看到我轉眼看了過去,雖說沒有回頭,但是二大杆子的眼神兒還是斜著向後瞥了瞥,那意思就是在向我詢問著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那海平和師爺的手中竟然會端著兩把大威力的制式步槍。
二大杆子打著眼色兒向我詢問著,我哪裡又知道是為了什麼,心中同樣是詫異不已。
就在這時,卻見那海平已經是走前了幾步,伸手從腰後面就拔出來了兩根細尖的鋼棍遞向了二大杆子。
“拿穩了兄弟,估計咱們這是要拼命了。。。。。。”
一邊將那細尖的鋼棍遞向二大杆子,海平一邊嘴裡輕聲地念叨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所致,在海平這說話的口氣之中,我竟然隱隱的聽出了一絲興奮的意思來。
“我操!”
二大杆子的一聲意想不到的驚呼,將我的注意力向他移了過去,只見二大杆子舉著手中剛剛接過的海平遞過去的鋼棍,一臉的詫異神情。
“這玩意兒可是大殺器啊!”
二大杆子嘴裡又喃喃的唸叨了一句。
與此同時,那海平以及啞巴師爺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衝我點了點頭後,海平就當先鑽進了船艙駕駛室之中,看樣子是在跟那毛哥請示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去了。
而那啞巴師爺扭頭瞅了我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槍口一轉,指著船舷外面幽深的海面,直愣愣的站在了船舷邊上。
聽到二大杆子嘴裡驚呼一聲,我已經是緊握著漁叉向他走了過去。
到了近前,就見二大杆子瞪著眼珠子又對我開口道。
“瞅瞅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望著二大杆子手中拿著的那根尖利的鋼棍,我這是才清楚的看清了這根鋼棍的全貌。
敢情這並不是一根我之前所認為的普通鋼棍,這東西尖利異常,有三面刀刃,這他孃的是一把中國56式的三稜軍刺啊!
剛才二大杆子說這是一把大殺器的說法,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這種軍刺可謂是世界上最為狠毒的一把軍刀,雖說它沒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稜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
但是其真正的殺傷力,卻遠非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國外昂貴价值不菲的刀具所能比擬的。
由於特殊的三體刀身,當被三稜軍刺扎中之後,傷口是根本無法包紮止合的,而且更難以癒合。
這就讓三稜刺成為了致死率最高的一種軍刀,而且,在金屬鍛造之時,因為其中還要加入一定的金屬砷,而作為一種槍上所安裝的刺刀,三稜刺又很容易磨損,將其中的砷金屬暴露出來,這就更進一步的加大了其殺傷力。僅僅是被刺身擦傷一點,那傷口都是極為難以癒合的。
對於這種三稜軍刺的瞭解,我還是從一部電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