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作為聖盃戰爭的御三家,還是間桐家的家主間桐髒硯或者說馬奇裡佐爾根做過的事情,時計塔都有對其進行徹底排查的權力,作為間桐家後人的間桐慎二和間桐櫻也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因為十幾年前第五次聖盃戰爭後,間桐家突然失去了全部的訊息,時計塔也不會對他們放任不管。
只是此時有了這個機會,羅萊雅便很自然地提了出來。
至於將間桐櫻帶到時計塔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這還真是不好說。
間桐慎二的眼神冷了下來,盯著羅萊雅質問道:“現在的我們都沒有做魔術師的意向,沒道理要受到時計塔的支配吧?”
“很抱歉我這不是在和你商討事情,而是在向你通知,你無須配合我們的行動,我會自己去找她本人的。”話雖如此,在昨晚居酒屋一餐之後,誰也明白間桐櫻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哪裡了。
正因如此間桐慎二才緊張了起來,別說對付君主,就是對付普通的魔術師他都不一定能獲勝,面對羅萊雅又哪裡有取勝的希望呢?
如果對方執意要將櫻帶走的話,他似乎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韋伯插入了進來。
“稍等一下,羅萊雅女士,雖然你說的很正確,但是對於遠坂櫻這個人的身份,你卻是搞錯了,所以你說的理論並不能成立。”
韋伯深吸一口手中的雪茄,將其按在地上掐滅,一副悠然的態度開始和羅萊雅對峙。
“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大聖盃是那個樣子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你說我搞錯了她的身份?又是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呢?”
羅萊雅微微一笑,保持著談判的風度,內心卻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韋伯,或者說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最大的武器並非是魔術,而是他的言論、知識以及推斷,所以這個時候他主動走出來說明這件事情,想必是已經計劃好了什麼東西。
“還沒明白麼?羅萊雅女士,我剛才一直說的,可都是遠坂櫻這個名字。”
羅萊雅皺了下眉頭,思索著話語之中蘊含的意思,片刻之後她便了解,同時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你以為這種說法成立麼?早在二十多年前,遠坂家就把櫻過繼給間桐家了吧?那麼她就算是間桐家的人,再拿以前的身份來說話,是不是有些太過愚蠢了呢?”
似是為了回應對方的笑容,韋伯也笑了一聲。
“這一點也不愚蠢,並且是合理的存在,所以我才說了,讓凜和士郎去跟他們說清楚之後,再做決定的不是麼?說到底決定自己身份的,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才對,再說現在遠坂家的當主是凜,如果她願意的話,讓一個過繼給別家的人迴歸遠坂家,似乎也不是什麼違反規定的事情吧?”
如果情況真如韋伯所說的那樣發展,那麼間桐櫻。。。不,應該說是遠坂櫻就是遠坂家的人,關於她的處置在經過時計塔之前,先要由遠坂家來定奪,而且那樣的話間桐髒硯做過的事情也就和遠坂櫻沒什麼關係了,畢竟遠坂家也是時計塔的魔術世家之一,雖然法政科有義務去管理殘餘的魔術師存在,但如果是人家家族內部的事情,就算是法政科也沒理由去插手。
“嘖,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為什麼要這麼妨礙我呢?”被人唱反調自然會感到不開心,就算是羅萊雅也不例外。“那他呢,他總不算是遠坂家的人了吧?”
羅萊雅指向的人,正是間桐慎二,如果說遠坂櫻有這樣的理由可以歸為遠坂家之下,讓她不能插手,那間桐慎二又有什麼樣的理由脫離她的管理範疇呢?
“剛才他不是說了,他是衛宮士郎的同學,也就是我的弟子。”
“喂喂你在開什麼玩笑?”韋伯的話像是一個荒唐無比地笑話,讓羅萊雅很是無奈。“剛才他說的是高中同學吧?什麼時候成你的弟子了?”
“難不成我收弟子還要一一向法政科報告麼?現代魔術學部應該沒有那樣的義務才對,而且你們管理的不應該是教學和研究魔術之外的事情麼?”
韋伯的一連串話語直接堵死了羅萊雅繼續說話的興趣。
他的話確實正確無比,但誰都能看出這只是韋伯為了偏袒慎二在剛才做出的決定,這種行為就好像是專門要和羅萊雅為敵一樣,只會引起其他魔術師的不滿罷了。
“你是當真的?”羅萊雅翹起嘴角,並不是笑容,而是有些怒火的感覺。
雖然同為君主,但是和法政科作對,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當然,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想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