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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教誨,屬下真是有太多要向大將軍請教學習的。”

董青心說好你個周福臣,原來沒發現呀,合著你整個是一個馬屁塞子。

於達一聽有人給自己抬轎子,自是高興。

怎麼樣,老夫,那是一般人嗎,這些話說的多到位。

他接著說道,“福臣啊,我聽說,執行軍法的時候,還有幾個女兵衝上去搗亂,還動武了,可有此事,成何體統嘛。這的門崗一定要加強,公事公辦,不能一次執行個軍法,呼呼啦啦的,雜七雜八的人都來探視。是軍法大,還是她小六的影響大啊。”

說這話的時候,於達故意瞄了一眼董青。

周福臣一邊回是,一邊對鄧軍醫說,“鄧軍醫,以後每日,由你負責給這小姑娘換藥送飯就是。”

鄧軍醫點了點頭,自是心領神會。

於達一看,該說的話基本都說到了,該打道回府了。

“行了,一個姑娘家,老夫也不便進去探視。老夫還要繼續回中軍帳操勞戰事。你們,個自忙自己的正事去吧。”

說罷,他笑著掃了一眼董青,帶著幾個隨從走了。

董青一看這陣勢,算了,不如晚上,我換了便衣再來看六兒,他也帶著倆親兵撤了。

臨走的時候,對鄧軍醫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照顧六兒。

六兒死死趴在帳篷裡,紋絲沒動。

但是,外面那些人的對話,她都聽到了,耳朵太好使,天生的。

那個於老頭,果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當裡一套背裡一套。

等我六兒好了,八成他還得想辦法找補找補,哼。

不過,她隱約感覺,這次上演捱打這場戲,似乎應該還有著更深層的緣由。

雖然現在她還沒有頭緒。

這天上午,彩雲,素素,胖姐,姑娘們在外面鬧著要看六兒,都讓倆站崗的給擋回去了。

爹和哥哥也跑來了,也都是沒讓進。

六兒在裡面嚷著,“不打緊,回去,回去啦。”

中午,軍醫鄧大伯提了些饃和糊糊來看她。

她坐起來了,一邊吃著饃和糊糊一邊低聲問道,“鄧大伯,你剛才往我身上灑的什麼呀。”

大伯笑了笑,“小丫頭,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呀,快吃你的吧。”

六兒樂了下,“大伯,早晨我要點你的穴,你不會生我的氣吧,看你的身手,也是個練家子。”

大伯看了看這姑娘,“唉,老了。”

六兒眯著眼睛,繼續低聲道,“你看我這傷,大概得裝幾天才能下地呀。”

大伯一搖頭,“小傢伙,你呀,先裝著吧。”

六兒“哎呀”了一聲,“我可受不了每天在這裡趴著,我會被憋死的。大伯,要不然,你沒事來和我說說話吧。”

大伯看著六兒這孩子,吃的滿嘴都是渣滓,連腦門上都是,跟個小豬似的,忍不住樂了。

六兒一邊擦著臉和嘴,一邊說道,“大伯,我看你比我爹的年紀還大些哪。”

大伯一點頭,“可不是,你爹是五營那個臨時的教頭吧。我聽大家都叫他老蘇,我估摸著是他。”

六兒抿著小嘴,“對呀,不過,我這一傷,爹又得擔心了,都怪我。”

大伯的眼神忽然暗淡了起來,那暗淡彷彿是一種深深的憂傷。

六兒吃飽了,繼續趴在被窩裡了,坐起來太危險,容易****。

“大伯,你……”六兒嘮嘮叨叨,還想繼續探點話。

鄧軍醫一皺眉,站了起來,“孩子,我還有事忙,先回了。晚上再來給你送飯。”

說罷,拿著碗起身走了。

六兒趴在了被窩裡,此時帳篷裡就她一個人了。

何苦來的,這出戏唱的,簡直是雞飛狗跳牆。

剛吃了點東西,她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又聽見外面有動靜了。

“倆位小兄弟,辛苦辛苦,近來可好。”

“你誰啊?”

“倆位兄臺,相逢何必曾相識。”

“小子,別這拽詩啊,我們也會,一行白鷺上青天。”

“唉,你倆對的不公整呀。”

“別廢話,你到軍法營要幹什麼?”

“兩位大哥,讓我進去看看人可否,我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你什麼人呀?”

“二位,實不相瞞,我是她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