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了出來。
“崔相又為何一口咬定李逍平壤行動就非是官方行動呢?陛下不是給了李逍三個月時間赴任嗎?如今這才一個月呢。”
他的意思就很明顯了,人家李逍現在還沒正式上任呢,所以李逍劫掠平壤也可以是自己的私人行為,他又沒調動朝廷兵馬,帶著自己的部曲襲擊了高句麗人,搶了幾千人口一些錢財,然後帶回登州拍賣,這你管的著嗎?
“豈有此理?”崔敦禮覺得這事他當然能管。
李義府卻冷笑著追問,你管的著的理由何在呢,依據呢,請問李逍這次行動哪裡又違背了朝廷的法度呢?
崔敦禮找不到這種法律依據,但他就是咬定李逍的行為不妥。
他堅持要政事堂下令,取消李逍的奴隸拍賣會,並要將李逍在平壤劫掠來的八千餘奴隸和錢財,統統都收繳朝廷所有。
“不要臉!”李義府很不客氣的嘲諷崔敦禮。
崔敦禮忍李義府很久了,頓時吹鬍子瞪眼,袖子一擼,就要跟李義府較量較量。
李績樂呵呵的坐在那裡看熱鬧,根本不勸不攔。
倒是御史大夫宇文節開口了,“兩位都是宰相,莫失了風度,若是在這政事堂上公然動手廝打,可別怪本相參二位一本。”
宇文節這話一出,崔敦禮和李義府兩人馬上老實了。
互相瞪了一眼,各自回到了位置。
李績這個時候出來說話了,“這個事情,我看可以請示陛下嘛,最後如何處置,可全憑陛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