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島雄一看著被踢來踢去的人頭狂笑道:“你不想出來看看我是怎麼把這蠢貨的人頭當成夜壺的嗎?”
左島雄一說完擺了擺手,一群忍者在鬨笑聲中將聶麟的人頭掛在了樹梢上,有人扳開屍體的嘴巴,有人開始去解褲帶……
半晌之後,繫上了褲子的忍者嘟囔道:“師尊,我都要尿不出水來了,那王魂怎麼還不出來?”
左島雄一冷笑道:“那就證明不在這,如果他在,我不信他能看著你拿他朋友的腦袋當夜壺。還能無動於衷。走,回去找月讀大人,相信他會有辦法找到我。”
有忍者問道:“要是王魂能忍住呢?我們不是措施了良機?”
“能忍住?”
左島雄一笑道:“如果他能忍住,那我們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把他格殺!一介莽夫。我不放在心上,要是一個梟雄我還能不放在心上嗎?可惜,王魂就是個可以為義氣捨命的莽夫,跟他搭檔的葉木更是粗人,他們兩個不足為慮!”
左島雄一走出幾步之後,忽然自言自語道:“請報上說。王魂臨戰時極為冷靜,而且將敵我雙方力量的對比,對手的弱點,都分析得極為詳細,難道他真的會藏在附近不出來?”
左島雄一回身道:“把聶麟的衣服全脫下來,仔細檢查一遍。”
不久之後。一名忍者就從聶麟的雙臂上,分別撕下了一張靈符,用雙手舉著送到了左島雄一面前。
左島雄一拿出手機拍下了兩張靈符,不知發給了什麼人。
片刻之後,拿著手機的左島雄一笑出了聲來:“原來是他們身上貼著瞬息符,符籙發動可以瞬息千里。要不是,聶麟的瞬息符在跳船時被燒燬了一角。就連他也一塊逃了。真是個倒黴的傢伙呀!”
“不過麼……”左島雄一擺弄著另外一張靈符道:“這裡還有一張傳訊符。王魂君,剛才那一切,你是不是已經透過傳訊符聽得一清二楚了?”
傳訊符裡傳出來我憤怒至極的聲音:“你今天對聶麟所做的一切,我必將千倍奉還。”
“哈哈哈……那我們就隨時恭候王魂君的大駕了!”左島雄一在手下的鬨笑聲中大步離開了碼頭。
傳訊符的另一頭,葉木已經被氣得雙眼充血,對著我怒吼道:“你為什麼點了我的穴道,不讓我回去?我要殺了那個王八蛋!”
我雙手已經摳進大腿的肉裡,緊閉的牙齒嘴唇咬得鮮血直流:“不能回去!”
世上哪有什麼瞬息千里的瞬息符,那只是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即使有也早就失傳了。
我雖然在落水的時候用了遁法,但是距離他們並不太遠。
葉木又急又氣淚流不止。“老子要回去!殺他一個夠本,殺兩個還賺一個……”
我按住葉木的手腕道:“不行,我們總共就來了四個人,子奕已經受了傷,聶麟也沒了。現在殺回去,不是等著全軍覆沒麼?”
“還有……”我緊緊握著拳頭:“有人出賣了我們。那些鬼子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連我們的性格都一清二楚。他們肯定還有後手,回去就是死路一條!”
“嘿……”葉木抬手給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長嘆一聲蹲到了地上。
我語重心長的道:“兄弟,咱們不怕死,但是也不能去做無謂的犧牲啊!有些事情,我以後會跟你解釋。但是現在不能回去!”
“怎麼辦?你說該怎麼辦?”葉木流著眼淚吼道:“現在咱們連對頭在哪都找不到,還談什麼報仇?睜著眼睛看他們跑了我不甘心!”團吉池才。
我的眼中爆出一道冷光:“我們找不著他們,可以讓他們來找我們。”
“要是他們不來呢?”葉木想不出對方為什麼非要來找我們。
“就憑這個!”我指了指被他藏在揹包裡的黃袍下襬。
我沉聲道:“我們犯了一個想當然的錯誤。我們都以為,這件宋祖黃袍時贗品,實際上他是真品。”
葉木驚道:“你是說,火麒麟賣國通敵。”
“火麒麟應該是假的!”我沉聲道:“當時,千羽宗建了前後兩個靈棚!前面那個是專門供給普通親朋弔唁地方,後面那個才是留給術士的。”
我道:“我們都沒想到一點。多年不出手的火麒麟早就做起了生意,火德集團的董事長就是他,火麒麟既然已經金盆洗手,肯定不會先往後院走。當時,很多人都看見火麒麟參加葬禮,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出現在後院的火麒麟是他本人。”
我咬牙道:“其實,他當時已經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