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肯定沒想到才隔了一天又會見面!”傅雲疏挑挑眉說。雖然沈天歌沒有對他們說起舞臺劇的事情,但這兩個狡猾的老狐狸又怎麼會錯過她的登臺表演呢?早就將時間、地點摸得門清,還不打算和孫女/徒弟說起,悄悄就摸來了打算來個“驚喜!”沈梟穹忽然轉頭問:“小歌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啊,會不會是前天我們說的太嚴厲,小歌鬧變扭了?!”語氣一下子拔高了,腦子裡一大堆有的沒的亂想,什麼孫女不理外公了、疏遠了、和外公不貼心了···越想越離譜,被自己的腦補嚇死。
傅雲疏看著他變來變去的臉色,滿頭黑線:“瞎想啥呢!玄靈根本沒把演出當回重要事情,沒準在她眼中這就僅僅是一次社團活動,是校園生活中的一環,那自然不會特意說起,就跟不會說每天上啥課的性質是一樣的!”傅雲疏到底瞭解自己的徒弟,四年的朝夕相處不是白費的,玄靈的主要心力都放在了追求自身強大的方面,其他的都是當做人生經歷,過去了、體驗過了就不再去執著,可以說最合適走武道之路的心性,老鬼想讓玄靈接手他的集團勢力怕是有難度了。
說話間車輛已經到了停車位,兩人都不是一般的社會名流,對海納也是熟門熟路的,登記以後拒絕了引領人員的幫助,自己朝目的地逛去。雖然開場時間還沒到,但不妨礙他們提前過去看看情況,至於海納的其他區域?又不是沒見識過,自然比不上沈天歌的第一次登臺!禮堂的大門已經關上了,想必裡面正進行著最後的準備工作只等到時間迎接觀眾,沈梟穹和傅雲疏找了個不遠處的長椅坐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頭頂忽然一個陰影,便聽見“好哇!你們兩個來了也不通知我,真不夠意思,在這兒躲清閒嗎?”說話的人嗓音爽朗、洪亮,但年紀也不小了,穿著一身唐裝頭髮花白,是個精神十足的老人家。
“還不是被你找到了,去你那兒被一大群人圍著很有意思嗎?”沈梟穹理直氣壯地說,眼前的老頭正是海納的校長,也是沈梟穹的多年好友!“你怎麼有空來這兒閒逛,不是該忙著應付找來的人嗎?”傅雲疏關係沒有沈梟穹那麼親密,但也是談得來的好友。校長不客氣的擠到兩人中間,兩人的長椅硬被三老頭擠得滿當當,傅雲疏無奈的挪開點兒,只有半邊屁股沾邊。坐得舒服了校長才慢悠悠的說:“雲疏啊,我說你是吃了啥靈丹妙藥了?越來越年輕,說你是我孫輩都有人信了!”說著順手就捏了傅雲疏的臉一把,不意外的遭受白眼一枚!“這不快要開劇了嘛!你們一個外孫女一個徒弟的,又是三天兩頭的請假,還不准我好好看看你們的寶貝!”這兩老傢伙仗著交情讓他給小傢伙大開綠燈,還這麼囂張!一點兒也不給他面子。
“哼!小歌都是有正經事,你這個做長輩的理所當然要給些方便,說起來小歌到底演的是什麼角色,什麼型別的舞臺劇啊?”傅雲疏忍不住問,他知道有這回事可自己的事情不少,具體細節沒有提前打探,沈梟穹同樣也不知道。校長抬手看了看錶,神秘的笑笑:“到進場時間了,你們自己看不就行了!”可不是嘛,禮堂大門開啟了,一個女生拎著一個信用點刷卡機放在門口,微笑著等待進場的觀眾。“我們進場吧!去挑個好位置觀看!”反而是沈梟穹率先走上前,傅雲疏也緊跟上,校長失笑的搖搖頭,完全兩個“子控!”
進入禮堂後所有人不禁被古色古香、綠意十足的裝飾驚歎,除了座椅一點兒也看不出現代的風格,選擇了前三排的座位,這也是專門為外校來賓準備的特殊位置。“這裡好,能夠看得很清楚!”沈梟穹滿意的點點頭,望了望後面進來的學生已經有不少了,特別邀請的外校客人也逐漸坐在身邊的位置上,坐在校長另一邊的就是戲劇社眾人提及過的知名導演,觀察了周圍環境後,笑著說:“洪校長,你的學生們佈置的很有特點啊,有什麼用意嗎?”
“呵呵,用禮堂做舞臺劇的長點可不是簡單的座位多、場地寬的緣故,學生的想法已經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可以想象的了,容我賣個關子!只能告訴你們禮堂不簡單。”洪校長笑眯眯的說,身邊的人都挑起了興味。
十分鐘後,禮堂的座位已經滿了,窗簾什麼的都已經拉上,加上特意的光線設定,沒有強光照射,整個禮堂就像是光線稍亮一些的電影院。漸漸地似有似無的簫聲響了起來,流水、鳥叫、清風吹拂樹葉的沙響,被氣氛感染原本嗡嗡的議論聲自動停息了。立體環繞音響中放出的是旁白,低沉的男音將近年來的武林大勢緩緩道來,沒有一統的武林盟主,小勢力林立總體呈一盤散沙,幸運的是同樣沒有邪道勢力興風作浪。但是暗處的危險卻已經蠢蠢欲動,蕭王的野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