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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一下,嘴裡驚撥出聲。

蕭棲遲沒想到沈江蘺反應如此之大,趕緊伸手去撈:“沒嚇著罷?我只想鬧你玩兒來著。”他的手臂從沈江蘺腋下穿過,自然而然地攬於腰間,才將她扶住。

沈江蘺很快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即刻感受到腰間如鐵箍般的力道,而在不厚的衣衫一側,傳來一陣一陣的溫熱。那熱度似乎穿透了錦繡的衫裙,貼在自己面板上。

在這個不倫不類的擁抱中,她竟然感到了溫暖。

她心頭一震,迅速紅了臉,趕緊推了蕭棲遲一把:“我自己能站好。”

蕭棲遲見她窘得發紅的臉,不懷好意地呵呵一笑,才收回手。

沈江蘺餘光瞥見他促狹的,似乎心知肚明的笑容,只覺剛才的羞赧似乎都被看透了似的,更加不好意思,只想立刻平靜下來,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誰知越想平靜,新心潮卻起伏得越劇烈。沈江蘺自己都能感受到面上如火燒一般,不知到底已經紅成什麼樣。

蕭棲遲見她的臉越來越紅,心中暗笑:年紀小小,內涵很深啊……

他故意咳嗽了一聲,給沈江蘺找了個臺階:“雖然沒到夏天,這屋外也曬得很……”他一面說,一面捂著臉笑到:“再這樣下去,臉都要熟透了,我們進屋罷。”

沈江蘺趕緊提了裙子往屋子裡走。

屋裡空氣微涼,她倒一下鎮定了。只是人卻仍是呆呆的。她本來氣勢洶洶去找陸博,定要陸博將孩子交給沈家。

豈知陸博卻如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打死不肯。

而沈江曼經過這些事,已是身心俱創,現在什麼事情都不願意想,也不願意考慮,一心只是思念兒子,整日以淚洗面。

看得眾人都肝腸寸斷。

沈江蘺從陸家無功而返,後來去看沈江曼,臨走時被她死死抱住了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道:“長姐,你一定要帶林兒回來啊……長姐……”

沈江蘺為了這事,愁得很。其實孩子雖然是沈江曼所生,但到底姓陸。你沈江曼可以一走了之,但陸家不放孩子走那是佔足了理的。

唉……

沈江蘺情不自禁又嘆了一口氣。

蕭棲遲掃了她一眼。沈由儀參倒了自己的親家,這也算是近日來京城裡不小的一樁醜聞。箇中底裡雖然外人不得而知,但是長了腦子的都能猜到其中必大有糾葛,不然沈由儀何苦做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這麼長吁短嘆的,可是跟陸家有關?”蕭棲遲問道。

沈江蘺聞言驚詫地看了他一眼,心道有這麼明顯?這事卻也沒有瞞他的必要,便點點頭,擇緊要之處說了幾句。

蕭棲遲聽她說為要回孩子而發愁,不禁有些詫異。

話說他穿越也有幾年了,自己又是武將,平常頗能見到一些修習武術之人。哪怕不是在軍中,就是在大街上,偶爾也能見到幾個佩劍的遊俠兒。

所以,他一直認為古代是有高手的,只是自己目前尚不認識而已。難道沈江蘺也不認識高人?

他想了想,說道:“聽聞有高人能飛簷走壁,以一當十,若是請這樣的人出馬,盜出孩子不是難事罷?”

沈江蘺白了他一眼:“你當是唱戲哪。你怎麼不乾脆勸我去求菩薩,沒準兒菩薩一時睜開眼,做個法就把孩子送回來了。”

蕭棲遲被沈江蘺一堵,無限失望,原來古代真沒有武林高手啊。

他自我安慰了一下,才說道:“這事也不難。聽你所言,陸博似乎仍想一家團聚,便以你妹妹的名義約他帶著孩子出來,屆時自有巧取的法子。”

“我也這樣想過,只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來施行。”

蕭棲遲面對著沈江蘺,拍了拍自己胸脯,充滿豪氣地一笑。

沈江蘺明白過來,也一笑。

兩人細細商量了一番,約定了日子、地方以及到時如何行事接應。末了,蕭棲遲望著沈江蘺斜斜一笑,故意問道:“表哥沒囑咐你再不要與我往來麼?”

沈江蘺點點頭:“千叮嚀,萬囑咐過的。”

“那你為何仍要與我往來?”

沈江蘺一笑,也不肯正面回答,只說到:“你何必明知故問?”

話音剛落,兩人目光不經意交匯,似灼燒一般。沈江蘺只覺得一陣奇異的悸動,沒來由心慌了一慌。

她趕緊低了頭,不好意思再去看蕭棲遲那熟悉又似乎不一樣的笑容。

蕭棲遲完全沒有多想,本能般將沈江蘺一把拽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