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文,那絕對奏效。
葉思文有些懊惱,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今天早上的**給了他發難的藉口,也給出了他一個大問題。
想要抓住這個機會整倒江南鹽商總會,就要把網撒得寬一些,讓爭取一次讓所有人落網,但是現在網撒得太大,有些收不回來了。
“孃的,早知道老子就把整個虎威團都拉來江南,絕對把這**商幹掉。”葉思文懊惱的想著。
正當葉思文為沒有人而煩惱的時候,石金峰從門外走進來,拱手行禮,道:“少爺,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什麼事?”葉思文隨口問道。
石金峰沒有說話,而是幾步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雙手遞給葉思文。
葉思文展開一看,立刻大驚,問道:“老石,這訊息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石金峰道:“是劉曉得提供的。”
“孃的,他們夠狠啊!”葉思文將紙條撕碎,恨恨的罵道。
石金峰老成持重,他不動聲色的說:“少爺,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現在我們應該考慮去哪裡調兵。”
葉思文一瞪眼,道:“我哪裡知道?”
為了自身的安全,葉思文思索良久,終於決定動用自己手中一直沒有動用的權利。
打定主意,葉思文帶著一隊親兵,帶著一份聖旨來到了南京巡撫衙門,這份聖旨很有用,但是葉思文一直都不想用,因為用的話,就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但是現在保命要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葉思文來到南京巡撫衙門的時候,南京巡撫趙克文正在忐忑不安的等待外面的訊息。
葉思文一天之內將江南鹽商總會被葉思文連根拔起,這不免讓平時收了鹽商不少好處的官員感到有些恐懼。
江南鹽商總會的鹽商手伸得太長太廣,在江南,凡是和鹽務沾邊的官員,無論職位的大小,就連最普通的鹽丁,每年都會收到一份來自江南鹽商總會的孝敬。
不消說,趙克文也是鹽商的孝敬物件其中之一,而且他的官位很大,每年的孝敬至少是五位數,現在整個江南鹽商總會都倒黴了,不由得他趙克文不害怕。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趙克文不是沒有想過跑,不過他轉念一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跑能跑到哪裡去?
況且,葉思文只是來查稅的,又不是來查貪的,自己不就是每年收了點孝敬嗎?現在大明朝的官,又有誰不收點孝敬?
正當趙克文心中惴惴不安的時候,門子來報,大明一等虎威伯、都察院左都御史、江南稅務司衙門總督葉思文在門外求見。
趙克文聽說葉思文來找他,而且很客氣的沒有破門而入,心中立馬安定下來,因為他知道,如果葉思文要辦他的話,根本不用親自前來,只用派幾十個兵丁來就行了。
能當上一省巡撫,自然是聰明絕頂的人物,聰明的趙克文經過一番分析,知道葉思文現在來,肯定是有事相求。至於葉思文要求自己的事情是什麼,趙克文也算出來了,沒有別的事情,就是來請他出兵協助的。趙克文知道,葉思文手下得力的人就那麼幾百個,小打小鬧還湊合,想要搞大動作絕對不行。而現在,葉思文正在搞大動作。
想到葉思文有可能是來求自己的,而且是求自己出兵相助,趙克文立馬來了自信,兵是那麼好出的嗎?想要出兵也行,你葉思文必須出點真東西才行。
趙克文自信的認為,他現在大可以坐地起價,其實趙克文的要價很低,他只是要求葉思文不追究他放縱鹽商走私的罪名而已。
若是葉思文同意不追究,那就好辦了,趙克文立刻派兵協助葉思文徹查鹽商。若是葉思文不同意,那好,趙克文會很客氣的告訴葉思文,調兵沒有陛下和內閣的首肯,那是絕對不行的,你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吧!
如釋重負的趙克文換好見客的衣服,立刻來到前廳,和葉思文相見。
兩人見面之後,照例是客氣的寒暄,互相問好,之後兩人才談到正題,趙克文沒有猜錯,葉思文就是來請求他調兵的。
葉思文很客氣的向趙克文說道:“趙大人,你可能也知道,現在本伯正在徹查江南的鹽稅,江南鹽稅太複雜,鹽商由太多,本伯手下有沒有什麼人,江南稅務司衙門的衙役又不堪使用,本伯手下嚴重缺人啊!所以嘛!本伯想請趙大人幫忙,趙大人身為江南巡撫,掌管一省軍政,調撥幾百上千個兵丁還是沒有問題的吧!”
聽了葉思文的請求,趙克文矜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