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平日要多向幾位哥哥請教,有了他們的支援,不管遇到多大的風浪,羅門都會安然無恙。”
羅秀生神色肅然,拱手說道:“小弟明白,師兄深謀遠慮,一切都是為羅門作想。”陳凡看了看湖岸,魏梅子等人正在說笑,隨即將聲音壓得極低:“明白就好!記住,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才能平等相處。無論何時何地,提高自身的實力最為重要,作為一個門派,不可能事事都需要別人的幫助,自強自立方為根本。”
“師兄金玉良言,實乃至理名言,小弟受教。”羅秀生使勁點頭,說道:“小弟現在就去調息。”躍下樹枝就地盤坐。
陳凡抬頭四顧,魏目子懶洋洋地坐在遠處的樹陰下,似乎在閉目養神,立即飄然而去,呵呵一笑:“老哥哥好自在,怎麼一個人在此享受?”魏目子兩眼微睜,卻是答非所問,滿口交贊:“羅賢侄時刻不忘修行,精神可嘉!”
陳凡一屁股躺在他身邊,頭枕雙手,神情懶散:“羅門傳承三千餘年,但日漸衰落,雖說一統五湖,可壓力更大,處境險惡,舉步維艱,這麼大的重擔壓在他身上,除了要有極大的智慧之外,還需要與之相匹的實力,否則一招不慎就有可能帶來滅頂之災,師弟修為太淺,深感吃力,不得不如此。”
魏目子連連感嘆:“這孩子從小就心懷大志,極為要強,雖說入門較晚,在眾多弟子中只排名第四,但天資聰穎,修煉刻苦,毅力驚人,修行速度極快,老哥哥一直看好,可惜啊,羅雲子,羅老哥出道比我還早二十年,當年真乃少年英雄,仗劍獨行,意氣風發,朋友遍佈南疆,就連老哥哥也受過他的提攜,可是最近百十年來,他的性情越來越古怪,不僅閉門不出,也疏於授徒,羅門始終沒有起色,這些弟子也就進展緩慢,唉!如此良才美玉,被他糟蹋了!南疆形勢險惡,羅門今後更加困難啊!”
陳凡感到非常奇怪,問道:“老哥哥,羅老門主為何變得性情古怪?”魏目子兩眼似閉非閉,精光閃爍,輕笑道:“老弟是羅門監事,幫助羅賢侄一統五湖,難道不了解羅老哥嗎?”
陳凡一陣尷尬,吶吶地說道:“老哥有所不知,小弟。。。”
魏目子擺了擺手,目光中飽含關心:“羅賢侄早已講述了你們的事件,毫無隱瞞,放心吧!只要老哥在此,老弟無需擔心。但是,咱們明日將要到達赤荒嶺,你必須小心謹慎,這一次的壽辰非同小可,不僅南疆各門各派無一缺席,就連其它三荒也會派遣重要人物前來祝賀。唉!眾多奇人異士聚集在一起,修士界百年難遇,你的這副假面具沒有任何作用,有心人一眼就能看透。”
陳凡滿臉苦澀,輕嘆一聲:“老哥哥,小弟也是被逼無奈,真面目太過驚世駭俗,怎麼能暴露於大庭廣眾之下呢?”
魏目子神色凝重,緩緩地說道:“龍血乃至寒至毒之物,老弟雖說暫時沒有不良反應,但是必須儘快將它根除,否則一旦發作,不僅後悔莫及,更是後患無窮,老哥哥幫你想想辦法,問問其他老弟兄,實在不行,咱們去找百草堂。”
陳凡心中一陣激動,眼睛有些溼潤:“老哥哥,小弟。。。”魏目子拍拍他的手,表情更加嚴肅:“不要小看娰虎生,老哥哥雖不知道他具體的底細,但憑直覺可以判斷出此人很不簡單,你即便找到他也無可奈何。”
陳凡有些不以為然,不屑地說道:“小弟對他頗為了解,嘿嘿!娰虎生雖說兇名遠播,小弟卻毫無畏懼,心中早有降虎之法。”
魏目子輕噓一聲,搖了搖頭:“記住老哥哥的一句忠告,只要踏入赤荒嶺一步,就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逞能,更不能惹事生非,赤荒殿領袖南疆十萬年,根深葉茂,藏龍臥虎,深不可測,其實力決不能用尋常門派來衡量,就連老哥哥也不敢過分放肆,若是事不可為,不妨退讓一步再尋良策,否則不僅無法救回你那七位弟子,甚至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陳凡說道:“老哥哥敬請放心,小弟並非魯莽之人,知道輕重緩急。”魏目子欣慰地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老哥哥知道你智勇雙全,不會幹出那些愚不可及的事件,不過,咱們也不會任他欺負,幾個哥哥都會不遺餘力地幫你。”說著眼中寒芒一閃,殺機隱現。
陳凡見他鄭重其事,心中立生警惕,連忙點頭受教:“眾位哥哥情意深重,小弟明白。”
魏目子微微一笑,向後一仰,並排躺在一起,閉著眼睛說道:“終日相見或無情,一朝偶遇為知音,情到深處淡如水,心心相印最可貴。唉!梅兒說得太對了,修士界與凡人不同,平日難得一見,最講究一個‘緣’字,自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