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花都的後山,出了這條地界,前面的古藤林就不是花都了,傳說這片古藤林有異獸出沒,進去的人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前任花主在此設下了結界,勒令花都子民不準逾越半步,為了就是保證大家的安全。 ”
直到現在,張聰才知道這片森林的名字叫做“古藤林”,聽名字頗為古典淡雅,觀起外觀也是層層樹海,並不想舒情所說的那般像是有兇獸出沒的地方,不過在這個世界,必須得小心,畢竟初來乍到,一切還是聽侍者安排比較妥當,不過卻偏偏心有不甘,說進去得人從來都沒有出來過,難道就真得再也沒有人敢進去了?
“難道聖君沒有進去過?”張聰很不服氣的問著,心想著藝高人膽大,以聖君一手遮天的能力,未必進去了就出不來?
“沒有!”舒情回答的很乾脆。
張聰聽到這裡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難道這個世界也有聖君害怕地東西。 但是轉念一想,以聖君的為人並不想那種畏縮之人,能親手軾殺自己親人,他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
舒維直接搶先一步,道:“主人,您有所不知,聖君是個很奇怪的人。 他幾乎從來不出聖城,哪怕是走路都是以轎代步。 如果他親自出來,必定是為了爭奪九靈力量,至於其他的一切,都不會讓他提起興趣。 ”
“哈!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開始我還覺得雷奀就是個怪人,看來和聖君比起來,他還差那麼點點。 ”張聰微微一笑,不禁搖頭。 陡然之間想起了雷奀此人,覺得頗為搞笑,如果讓他去拍電影,想必不會輸給任何一個喜劇大師。
“主人,我們還是快回都吧,此地不能再留了,快天黑了。 ”舒情臉色變得異常的緊張,看起來好像在擔心什麼。
以她平時的作風而論。 這種情況應該很少出現,除非是遇到了什麼緊急難處理地事,就像第一次她和雷奀過招一樣,到現在,張聰還是第二次見到她如此緊張。
“奇怪了,現在才日落。 太陽哪裡會——”張聰話才說了一半,“下山”二字正準備吐出來的時候,西邊地日落陡然間發生了變化,它不再以平緩的速度沉下地平線,而是以一種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急速沉落,越都最後,沉落的越快,甚至連周邊的氣溫,都已經明顯的發生了改變。
一陣冷風吹過,張聰覺得異常刺骨。 這哪裡還是夏季。 簡直和哈爾濱的冬天有地一比,不禁哆嗦道:“不會吧?!這太陽……太陽……搞什麼鬼啊?”
此刻的心情。 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了,太陽迅速西沉,頓時寒風凜冽,一切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實在太匪夷所思。
趁著天邊還有一絲光明,舒情和舒維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瞬間架著張聰左右兩邊胳膊,飛奔而去。 張聰甚至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得耳邊寒風凜冽,冷風吹的他連眼睛都無法睜開,更不要說說話了。
以目前二女的速度,明顯比在地球之時,快了許多,從她們的步伐中就可以感覺的出,張聰現在才知道,原來二女在地球之時還保留了實力,如今大於地球五倍重力下,能奔跑如斯,完全沒有絲毫保留,看的出這篇古藤林有多麼地詭異,至於她們到底在怕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倒是二女這一番驚心動魄的舉動,引起了張聰對這片古藤林強烈的好奇心。 他長這麼大,見的事情也不少,就是沒見過什麼傳說中的洪水猛獸。 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個好機會去會會“它們”。
舒情和舒維越奔速度越快,簡直就可以說御空而行,腳尖只是微微點地,立即抬步跨躍,這一躍就是十多米。 很快她們的額頭之上便滲出了細細地汗水,但此時太陽已經完全下山,黑夜迅速來臨。
就算二女狂奔,但離花都城還有十多里的距離。 此時,古藤林那邊傳來“嘩嘩”的樹枝搖曳之聲,想不到相隔了十多里,依舊聽的如此清晰,感覺就在耳邊響起一般。
二女不敢回頭看,只是提起加速快跑,並叮囑張聰不要回頭觀望。
狂奔之下,張聰耳邊只聽呼呼風響之聲,至於那片“嘩嘩”樹響並沒有在意,倒是二女這麼一說,他反倒是聽錯了,還以為是叫他千萬要回頭看看,所以掙扎著睜開眼睛,頂著刺骨的寒風,微微側頭。
一邊的舒情大驚,看著張聰轉頭之時,連忙一個停頓,舒維也沒有留心依舊發力飛奔,陡遇阻力,整個人帶著張聰一個踉蹌,凌空栽下,舒情也被他們這股慣性牽的東倒西歪,三人陡然分散,紛紛摔落於地。
不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