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門前,電梯已經下去了,長臉的匪徒從背後包裡拿出一個無線電對講機,叫道:“那個傢伙坐東區的電梯下樓去了!”
大鼻子則緊盯著樓層指示燈,想看電梯下到幾樓了。
這是最好的機會了,我從店門衝出來,對著他們衝了過去。弩箭只有一支,我必須用箭射倒一個,然後用刀子解決另一個,這是我剛才拿定的主意。
也許是我衝得太猛,把身邊的盆栽帶倒了。剛跨出店門,拿無線電的長臉匪徒已經轉過身了,手裡的槍也抬了起來,黑呼呼的槍口正對著我。
第三章 我殺人了
不知哪位科學家說過:神經總是比思想反應快。
我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危險的本能已經命令手指先一步行動了,弩箭飛出正釘在長臉匪徒的左眼上,大半支弩箭都沒進了他腦袋裡。由於是近距離發射,駑箭的力量帶動他的腦袋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同時他手中AK的槍口也噴出了火舌,子彈貼著我身邊飛過,估計是單手持槍,AK又是高後力武器,再加上我先射中了他的腦袋,他並沒有打中我。
見射中了長臉匪徒的眼睛,我甩開手中的弩弓,直奔大鼻子衝了過去,手中的騎兵刃從下向上直刺他後背。我記得我哥教我這種技巧時說,從下向上刺入後背可以避過肋骨,直接刺入肺部,一擊致命而且讓傷者無法發出聲音,這是特種兵解決哨兵的法子。
可是刀子並沒有刺入大鼻子的背部。也許是由於剛才射殺長臉匪徒時距離較遠,又沒有身體接觸,對於射殺他我並沒有那種殺人的感覺,可是當我如此接近大鼻子時,他身上散發的煙味、體溫哪怕是那噁心的狐臭,無不向我揭示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手上不自覺地就慢了下來。大鼻子是背部正對著我,長臉的倒下來時,他還沒轉過身,可是我一猶豫的瞬間,他已經側對著我了,感到後面有人襲擊他,他用拿槍的右手向後一掃,我的刀子沒有刺入他的後背,直接刺穿了他的小臂,兩個人身體撞在一起的衝力把刀尖扎入了他的肩膀。
看到沒有扎死他,我也慌了,我把他頂在牆上,刀子使勁向他身體裡捅,血濺了我一臉,槍掉在了地上。大鼻子用左手一拳打在我臉上,力道大得直接把我打飛到背後的櫃檯上,把櫃檯都壓扁了。大鼻子拔了拔插在手臂上的騎兵刃,刀背上的鋸齒卡住了骨頭,他沒拔下來,於是他就用左手從腰後面抽出了把叢林王向我撲來,我也拔出了腰後的三稜軍刺,左手握了把Strider…MT虎牙。
三稜軍刺我用起來很熟練,因為我大伯就是軍人,家中有兩把56式軍刺,我從小就玩,我哥也教過我怎麼用三稜軍刺肉搏,可是我從沒有和人真的打鬥過,和大鼻子打在一起明顯可以看出這傢伙經常肉搏,兩三下的功夫就在我身上劃出了四五條口子,好在我躲得快,而且他又是左手用刀,所以傷口也不重,可我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機會,越打越心寒。
就在這時我發現他的右手耷拉著已經沒有攻擊能力,便在他右手邊躲來閃去的,想等他右手的血流盡就可以不戰而勝。大鼻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突然加緊了攻勢,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緊過一刀,把我逼得節節倒退。等我背部碰到了硬物我才發現,他已經把我逼到了牆角,我沒有退路了。
大鼻子獰笑道:“小子,你再蹦啊,乖乖過來,讓我扎你兩下。”
沒有了退路,只有拼了,我咬咬牙合身向他懷裡衝去,大鼻子看我衝過來,笑了笑,那笑容看起來那麼猙獰,左手刀子快似閃電般向我心口扎來。剛才我就發現他左手用刀雖然很靈,可是總愛向心口扎,向脖子劃,所以早有準備,看他刀子扎來,我就用右手的軍刺一架,左手的虎牙短刀結實地扎進了他的右胸。虎牙MT軍刀可是連直升機外殼都能輕鬆劃開的“兇”器,耳中只聽見“唧”地一聲,16公分的刀身就全扎進了他的胸口,血像爆開的水閥一樣噴了出來,噴得我一臉都是,熱呼呼的把我的眼睛都迷住了,眼前一片血紅什麼也看不見了。忽然肩上一熱,我知道他還活著,憑感覺右手的軍刺就衝著左胸的心口紮了下去,手頭傳來沉重的阻力,直到刀尖壓力一鬆刀身飛快穿過,我知道32公分的軍刺直接穿過了胸口紮了個對穿,他左手掐住我的脖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怎麼還這麼有力,掐得我透不過氣,眼前一陣陣發黑,我把左手的MT又拔出來扎進去,拔出來扎進去,不知紮了多少刀直到手上的血都成了涼的,脖子上沒有了窒息的感覺,我才停下來,擦了擦眼,闖入視線的是大鼻子稀爛的胸口,白森森的胸骨都露了出來,右胸被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