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毫不忌諱地用電話跟什麼人彙報,大意是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沒有不配合,什麼沒用出示傳訊證。我表面上平靜,大腦也在緊張快速工作著,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檢察院,他們倆直接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那裡早有兩個人等著,他們倆對那兩個人說:“就是這個人。”然後就離開了。
那兩個年輕的走後,剩下的兩個年紀大的對我進行訊問。也不讓我坐,開始就是問,姓名啊,籍貫,住址,職業什麼的。然後又向我交待什麼政策,叫我把事情說清楚等等。 我知道他們說的事情是什麼,就對他們說:“你們要搞清楚,我來到你們這裡是配合你們調查的,記住是配合,既然是配合你們,你們就要對我有一個起碼的尊重。首先,你該請我坐下,然後倒上水,走了這麼遠的路,我渴了。”
“你這個北佬。我警告你,你不要太囂張了。這裡是檢察院,可不是你家。讓你交代是給你一個機會,算你自首,要不然的話我們就把你送到拘留所去。到時候你想說也沒有人聽了。怎麼樣,你好好想一想。”其中嘴巴長得有點象豬嘴對我喝道。
我這下火了,我說:“你個南蠻子,你嘴巴放乾淨點,我交待什麼,我自受什麼?你給我說清楚。我告訴你,你現在要是再不讓我坐,不給我水喝,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你不是說讓我來協助你們的嗎?就這麼個協助法啊?”
那豬嘴嚷道:“你不要太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把頭一扭,自己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