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現在的天氣到了晚上還是挺冷的。
“不是我,嘍,在病房裡呢。”裴綿綿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前方的病房,“先去交費吧,待會跟你說。”
“嗯。”應了一聲,轉身。
裴綿綿倚在病房外的牆上,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外套,突然笑了:這個女人,自己果然是無法放手的。
“笑什麼。”蘇子弦交完費回來,就看到裴綿綿一個人倚在牆上傻笑。
“沒什麼,不進去看看嗎。”看著眼前的女人,裴綿綿笑彎了眼睛。
“去,看看我們裴小公子救了個什麼人。”希望只是巧合,蘇子弦暗暗地想。
跟在裴綿綿的身後進了病房,蘇子弦看著病床上的人,女人?!挑了挑眉“綿綿,現在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嗎。”
“嗯,我在回去的路上她突然衝了出來正巧倒在我車前面倒下,看她渾身是傷的,又擋了我的路,就順便送醫院來了。”裴綿綿說道。
順便都可以送到醫院來,呵呵,伸手揉了揉裴綿綿的頭髮,寵溺道,“下次別這樣,會惹到麻煩。”看著蘇子弦溫柔寵溺的目光,裴綿綿也柔柔的笑著“我知道,你以為我是聖母嗎。”他喜歡看蘇子弦對著他笑,也喜歡對著蘇子弦笑,他喜歡這種感覺。
“哎呀,好多粉紅泡泡啊。”一個戲謔的聲音從病床的方向傳來,成功打破瞭如此曖昧的氣氛。
“這麼快就醒了。”裴綿綿被嚇了一跳,轉頭看著病床上的女人,面帶笑容,雙手交叉枕在頭下面,真是個沒眼力的女人!
“哈哈,這說明我身體強壯,嘿,我說,大美人是你救了我吧。”
“是,不過你不用感激我,只不過是你正好擋了在我車前頭,擋了我的路,不然就是被人分屍我也不管。”
“是是,我這種小人物怎敢勞煩美人大駕呢。”嘿,真是個彆扭的男人。
蘇子弦站在裴綿綿的身後的打量著病床上的女人,同時病床上的女人也在默默的打量著她。裴綿綿轉頭看了看蘇子弦,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女人,突然就有想笑的衝動“好了,既然你醒了,我們就走了,明天會再來的。”
“唉~明天還會來,沒想到啊,大美人果然捨不得我嗎。”玩世不恭的語氣,戲謔的笑容。
“對,別忘了,你還欠著我的醫藥費。”
走到病房門口,蘇子弦突然回頭“名字。”
“呵,江天啟。”
***
走廊上,裴綿綿用著充滿好奇加探索的眼神看著蘇子弦。
“想問我為什麼會問她名字?剛剛我去繳費的時候沒查到,那我們裴小少爺救了個人連名字都不知道豈不是很虧。”
原來是這樣,裴綿綿想起自己剛把那個女人送進醫院的時候,那個女人渾身是傷,身上手機身份證什麼都沒有。而自己也沒帶錢就出來了,好不容易才說通醫生先救人,估計要不是看在自己這一身禮服的份上,她們也未必會救人,這就是現在這些救死扶傷的醫生啊。
對了“那入院手續辦了沒。”裴綿綿睜大眼睛問。
“沒名字,不好辦,我讓護士自己去病房找她了。”
哦,那就好,裴綿綿放心了,“快走吧,早點回家。”說完就快步的向前走去。
蘇子弦跟上他的腳步,抓了抓自己的碎髮,有點惱,這麼美好的男人,為什麼自己就是沒有動心的感覺呢。
回到裴家,蘇子弦看著門匾上的兩個大字——裴府。雖說裴家是黑道出世,卻是個到處都充滿了古典氣息的家族,就連整個裴府都採用了盛亞王朝的風格,大氣粗狂而又雅緻。真不像個黑道世家,倒像個書香世家。
蘇子弦摟著裴綿綿走進裴家。
“小姐,少爺。”徐毅恭敬的微彎腰下行禮,站在蘇子弦的側前方。裴家的家規有明確的規定,下人行禮時必須站在主子的側前方,不得擋了主子的去路,並且根據下人等級的不同行禮的程度也不同,最下等的僕從必須行90度大禮。而徐毅是裴家的現任管家,和蘇子弦同齡,前任是她的母親。徐毅,蘇子弦,裴綿綿三人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而從小徐毅就和蘇子弦特要好,好到就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一開始徐毅以為這個只對小少爺露出笑容冷冰冰的蘇子弦不好相處,可後來發現,蘇子弦雖然冷,卻並非冷酷而是冷漠,並非不好相處。
“大毅,待會來我書房。”
“是。”
“進去吧。”把裴綿綿送到房門前,蘇子弦順手揉了揉裴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