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有些心情激盪,俯頭在她耳邊輕喃:“小寶貝……”
太性~感了,我的小寶貝。
——
第二天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兩人又親暱了一會兒,窩在床上說話。
許詡說:“根據科學統計,最健康的頻率是一週2…3次。我們可以參考。”
季白淡笑答:“你也說是參考,這種事因人而異,我可是旱了快三十年。”
許詡:“4次也可以。”
季白將她一摟:“這種事有什麼好計劃安排的?順其自然好不好?”
“……哦。”
就在這時,卻聽客廳門鈴響起。許詡想了想:“應該是快遞,我定的書。”套好T恤剛要下床,季白瞥見她一脖子的吻痕,將她拉回床上:“你休息,我去。”套上T恤短褲,就走出去。
一開門,迎面便見許雋和一名相貌清俊的老人站在門口,許雋手裡還拖著許詡的行李箱。兩人看到季白,都是一愣。
季白也是一怔,旋即禮貌一笑:“許雋,叔叔,你們好。我是季白,請進。”
兩人看著他都沒動,這時許詡也頂著一脖子吻痕從裡間出來,看到他倆,呆住了。
“……爸,哥,進來吧。”
☆、50
三個男人坐定的時候;許詡已經在季白的眼神暗示下;套了件嚴嚴實實的衣服出來。不過這也擋不住許雋批判的目光;瞥她一眼;再看一眼季白身上自己的衣服;沒講話。
許詡倒是鎮定下來;正式給父親介紹:“爸,這是我男朋友,季白。”
季白立刻伸手過去:“伯父您好。”
三個年輕人全看著許父。
許父微微一笑;像是沒看到正對著他的房間裡;凌亂的床鋪,對季白點頭:“你好。你是許詡在警隊的同事?”
原本尷尬的氣氛;立刻自然而然的融洽起來——季白開始神色自若侃侃而談;許詡放下心頭大石去泡茶,許雋看著妹妹愉悅的表情……忍了。
許詡端著熱茶回來時,正好聽到父親和顏悅色問季白:“噢,你是北京人。父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這倒不是許父要對人刨根問底,只是他是個傳統的學者,亦是溫儒的慈父,想要對女兒的物件瞭解更多,所以就大大方方的直接問。
許詡和許雋都看向季白。
季白答:“我父母都已經退休。父親以前自己經營公司,母親在中組部任職。我還有兩個哥哥,大哥現在財政部任職,二哥管理家裡的公司。”
許父微微一怔,點點頭,不再問了。
許詡從未問過他家裡背景,現在聽他答得不卑不亢,也不迴避遮掩,倒是很喜歡他的態度。
這是許雋站起來:“許詡,我還有東西落在你這兒了,去拿一下。”許詡跟他走進房間,許雋反手合上了房門。
這當然只是藉口,兄妹倆都心知肚明。一進屋,許詡就在床沿坐下。她知道父親的性格,不可能為難季白,但還是有點好奇他們會講什麼,心頭也暖暖的。
許雋可沒那麼好的心情。先走到桌旁,拿起那束玫瑰聞了聞,又端起半杯殘餘的紅酒,晃了晃,轉身看著許詡:“起碼也得整整一屋子玫瑰,世界頂級紅酒。才配得上我妹妹。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讓他登堂入室了?”
許詡以前跟哥哥討論“做~愛”毫無羞澀,可真的發生了,卻感到一絲尷尬,微燙著臉答:“你別管。”
許雋:“我還不是怕你吃虧。”
許詡:“我是心甘情願的。”
許雋一滯,他知道許詡口無遮攔,再聊下去就真尷尬了,只好作罷。雖然他身為哥哥還有很強烈的“吃虧”的感覺,但轉念一想,妹妹生性灑脫獨立又聰明,要是季白真有對不住她的事,只怕妹妹會狠狠的踹了他,應該也吃不了大虧。於是稍微釋然了。
於是兄妹倆都望著緊閉的房門,許詡問:“你說爸跟他聊什麼呢?”
許雋答:“不知道。不過爸有分寸,對你們只有好處沒壞處。”
許詡點點頭。
這就是許家人的相處模式。雖然兩個兒女都有極其鮮明的個性,但自小父親家教甚嚴。所以剛剛推門見到尷尬一幕,父親裝作若無其事,許雋就不敢參合,只能安安靜靜坐在一旁。而其實許雋雖然一直對未來妹夫端著端著,但真要他正面給什麼下馬威,又怕妹妹心疼。所以在這個家裡,最有話語權的其實是最慈眉善目的父親,其次是許詡,最次才是許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