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臉溫柔,但是每個毛孔都散發出冷意的氣場,讓她從心裡感到發冷。
“你,變了。”輕聲低嘆,許曉琴垂下頭,也不敢去擦額際滑落的冷汗,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楊歡挑了挑眉,沒有接她這個話,卻捏了捏葉祁奕,扔過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這人的口氣怎麼這麼怪?她以前認識我?
葉祁奕無奈的聳肩——你都沒印象,我怎麼會知道?
沒有注意到楊歡和葉祁奕的“眉目傳情”,許曉琴再度鞠躬,“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是錯的,那為什麼還要做?口口聲聲唸叨著對不起,我卻沒有從你的行為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悔改之意。”對許曉琴這種悔過爽快,卻屢教不改的態度,曾經身為老師的楊歡表示十分不能容忍。
“我,我只是……”
“別和我說你是逼不得已,第一次是逼不得已,第二次是無可奈何,到了第三次,除了習慣成自然還能是什麼?”楊歡不耐煩的打斷她,“你這種行為不過就是很簡單的犧牲他人保全自己而已,哪裡來的這麼多修飾詞。”
再度被楊歡一針見血的戳中軟肋,自認已經放下了所有尊嚴的許曉琴有些惱羞成怒,“你呢?你又怎麼樣?你敢說你不自私嗎?你敢說你沒有為了自己,犧牲過其他人嗎?”
“唔……這可真是個好問題。”緩緩地磨蹭著下巴,楊歡擺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樣子,卻不知道她這副表情落在許曉琴的眼裡無異於挑釁。
“人都是自私的,你也不例外,我們根本就是半斤八兩,你有什麼資格這麼指責我?”許曉琴的情緒有些激動,“我只不過是想自由,想和我的孩子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有什麼錯?”
“歡兒是好是壞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至少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