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就會避免與鍾延哥接觸,可是她竟然在鍾延哥的車裡。”姐姐還阻止她與蔣鍾延來往,她曾經為了蔣鍾延與姐姐鬧翻。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盈秋問。
落情和蔣鍾延下了車,落情隨著蔣鍾延來到蔣鍾延的書房裡。高副官守在門外。
“蔣家戒備森嚴,你突然隨便走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你先呆在這裡,我會安排你和訥敏見面。”蔣鍾延背對著她道。
“嗯。”
蔣鍾延走到書架前,書架的一格里放著一盆綠蘿。蔣鍾延拿起一旁的花灑,為綠蘿澆花。
也是一盆綠蘿。“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有一盆綠蘿隔在我們中間。”他說過這樣的話。只是巧合吧。不敢多想。
蔣鍾延澆完花後,看了一會,轉向落情,“我還有事要處理。”他說完邊走到門前。手握住門把,卻沒有開門,他停在了門前。
落情看著那盆綠蘿出神。
蔣鍾延等了一會,還是開門離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落情才反應過來。
只是巧合,綠蘿是常見愛你的品種,並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落情等了很久,沒人前來。她走到門前,開啟了門,走廊裡沒人,卻聽到盡頭的一間房裡傳來聲音。她走出房間,朝著那件發出聲音的房間走去。
門是左右雙拉的琉璃門。門並沒有合緊。落情從門縫看去,一個坐在皮質椅上的男人抽著雪茄,落情對這個男人有印象,他便是蔣仲林。而坐在蔣仲林側邊的男人,從側面看來,應該是宋鵬,宋祺的父親。官商相聚,本來沒有什麼稀奇,但是他們之間的談話卻拉住了落情的腳步。讓落情認真聽這件書房裡的談話。
蔣仲林手放在椅子兩旁的扶手上,手指中夾的雪茄在冒煙。蔣仲林道:“宋鵬啊,我們是這麼多年的同學,也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了,這麼找叫你過來,是有些話想對你說,也想讓你弄清楚有些事情。”
“蔣司令,有什麼話直說,要不是怕打擾您養傷,我早就想上門了。”
“呵呵。”蔣仲林乾笑了幾聲,“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宋鵬隱隱約約預感到不對勁,便討好地笑著道:“是不是蔣司令聽到一些讒言?”
“看在宋鵬與我的情分上,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不知道。”蔣仲林吸了口雪茄,看到宋鵬仍舊在裝傻充愣,便又道,“孔家熹從前是我的一條狗,現在是,以後也是。你有聽過狗鬥得過主人的嗎?”
宋鵬當然知道蔣仲林旁敲側擊要說明什麼,但他不能承認,“我聽說,孔家熹最近有些小動作。蔣司令就不要為這寫小事費神了,鍾延如今可以堪當大任,為您分憂了,您大可……”
啪——
蔣仲林重重拍了扶手一下,嚇得宋鵬止住了嘴。“宋鵬,我給你面子,不說破,不代表你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你應該很清楚嗎,你宋家在上海有如今的地位是為什麼?孔家熹這隻狗,吃飽了,不認主人,我會一槍斃了他,如果有人揹著我暗中和孔家熹來往,或者是暗中支援孔家熹,到時候我也會翻臉不認人,直接斃了他。我蔣仲林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背叛我。”蔣仲林早就知道宋家暗中與孔家熹來往,也不過是想拉攏孔家熹。
落情知道宋鵬是個商人,他並不關心上海是誰來做大。他唯一關心的便是他的利益是否會被觸動。他很清楚,孔家熹在蠢蠢欲動,他不過是兩邊都下注,做足兩手準備,這樣他則可自保。可是,牆頭草也是兩邊不討好。蔣仲林是隻老狐狸,怎麼不知道宋鵬心裡打的算盤。落情看著書房裡的兩人,突然被蔣仲林的一句話敲醒了警鐘,“你應該很清楚嗎,你宋家在上海有如今的地位是為什麼?”宋家本是上海的大戶人家,自從索家遷移至上海之後,宋家一落千丈,而在七年前,索家敗落,宋家在一夜之間重回上海首富。這之間會有關聯嗎?落情不解。
“你宋鵬在七年前,要不是我給了你一條路,你宋家恐怕永遠都會被索家打壓,更不要說有如今的產業。”蔣仲林道。
“司令……”宋鵬站起身,“司令,我……我知道,是司令讓我有今天。所以我也不敢背叛司令,是一直站在司令這邊,孔家熹這條吃裡扒外的走狗,就算司令不處理,我也會吩咐下去的。”
“呵呵……宋鵬啊,宋鵬,識時務者為俊傑,當年索貝倫就是不懂這個道理,才會有如此下場,我可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重蹈覆轍?!
難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