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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鐵門剛一開啟,一股濃重的黴味就撲面而來,嗆得我差點暈過去。

大雄一邊咳嗽,一邊罵了起來:“我靠,這什麼味道,太難聞了!”

我拉著大雄往後退,暫時退到門外,等那味道先散去一些再進去,不然很容易中毒。

這種強烈的黴味一般是因為密室內封閉太久造成的,其實並沒有什麼毒,只是二氧化碳含量比較重,人容易窒息。

而且只有水分充足的地方東西才會發黴,所以我懷疑這扇鐵門後面是比較溼潤的。

等氣味散的差不多了,我們才探頭進去,用手機一照,我們倆都皺了皺眉。

之前的猜測的確不錯,這裡面是有水,但並不是一般的水,是用來浸泡標本的溶液。

在美國電影中時常看見這樣的情景——某間實驗室被主角偶然發現,裡面有許多巨大的標本罐子,罐子裡裝著奇形怪狀的生物和器官,有的看起來根本不是地球上的東西,這時候往往有個罐子裡的標本還是活的,會衝出來襲擊主角。

但是現實畢竟和電影有許多差別,我們面前的這些放標本的罐子內的溶液都十分渾濁,有的甚至是漆黑的,不少罐子都破掉了,有的在不斷往外漏水,有的卻已經蒸發乾涸了。

來到一個破掉的罐子旁,我們仔細看了看,發現從罐子裡流出的東西已經完全乾掉了,那是一種沙漠植物的標本,可能是蘆薈之類的東西。

罐子裡的溶液流到木桌上,導致木桌腐爛發黴,使得這裡的環境非常惡劣。

雖然我也是生物學者,但這些標本爛得不成樣子了,也沒辦法拿回去再做研究。

大雄捂著鼻子對我說道:“這裡應該不是普通的房屋,可能是某種研究基地。”

他指了指一個標本罐子上的俄語對我說道:“而且這不是中國的研究基地,很可能是俄國人的。”

我點了點頭,回憶起新中國剛成立的時候,中蘇關係非常好,當時有大批俄國科研小組進入中國進行各種研究合作,可能這裡的建築就是當時俄國人建造的研究所。

不過俄國人的研究專案許多是不向外公佈的,傳言蘇聯人在羅布泊進行過一系列神秘的研究,比如挖出一個通往地心的洞穴,也不知是真是假,總之這個研究所一定不尋常。

我們仔細檢視了四周,發現這裡主要研究的似乎都是植物,不僅標本瓶裡泡著大量的植物,而且研究室左側的工作臺上放著幾個老式顯微鏡,旁邊的消毒盒裡全是植物切片。

我是幹什麼的?對於植物學我太在行了。但令我奇怪的是這些植物有些是沙漠中能生長出來的,有些則是沙漠中不可能有的,比如我看到了只有在森林中才能生長的一種絞殺植物藤蔓。

大雄不管這些,自顧自的擺弄著那些顯微鏡,看能不能賣錢。翻弄了一會兒就失望的把它們都放下了。

他又翻開工作臺下的每一個抽屜檢視,拿出一疊一疊發黃的資料。

我湊上去看,只見那些資料上全是手工記錄的研究筆記,還有許多手繪的植物外形以及切片結構。

我雖然對植物十分有研究,但畢竟看不懂俄語,就問大雄裡面寫的是什麼。

大雄撓了撓頭,說道:“這個嘛,還真看不懂了,我也是俄語的初學者,只能看懂一些口語,像這種科學術語是及其複雜的,就是叫一個普通俄國人來看都不一定能看懂。”

我想想也是,不管是語法還是發音,俄語都是世界上最複雜的語種之一,那些科學術語更是晦澀難懂。

沒有辦法,我只好拿了幾張看起來比較有意思的放進兜裡,回去仔細研究一下。

大雄沒有翻到明器是不肯罷休的,完全忘了我們現在是在找出路。

他繼續翻弄著那些櫃子,而我還在看那些資料,揣測裡面的意思。

這時候大雄忽然叫道:“小川同志快來看這個!”

我湊近一看,大雄竟然將工作臺的一塊案板翻了起來,露出下面抽屜和牆壁之間的夾縫,並且在裡面找到了一塊銅質的小牌子。

我就樂了,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大雄啊,你上輩子是隻耗子吧?這都能被你摸到!”

大雄沒有聽出我話裡的調侃,昂頭說道:“開玩笑,爺可是倒鬥界的大鯊魚。”

我以為他要自比奧尼爾,從體型來說倒是挺貼切的,可沒想到他接著說道:“能在一百公里的空氣裡嗅出一塊明器的氣味。”

我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就沒有理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