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充滿了敬畏。
此刻的柳志在他們的眼中,是那麼的深不可測,宛如絕世惡魔,因為他們知道,在柳志的那一招“絕對空間禁錮”之下,他們十有仈jiǔ也要命喪當場。
其實他們是多慮了,柳志的這一招只有在別人靠近他身邊近戰的時候,才會生髮奇效,要是一直以真炁控制兵刃遠距離攻擊,這一招便會遜sè很多。
李玉卿臉sè蒼白之極,他木然的臉上沒有表情,但他深含憂慮和絕望的眼神卻將他的心思暴露無遺。
一個強老本身實力便和他在伯仲之間,再加上一個修為更加深不可測的柳志,即便是拼命,恐怕也討不了好。
“你走吧!”強鐵山嘆了口氣,望著曾經的兄弟,到底不想真要他的命,說完之後,他衝著柳志恭敬地拱手求情。
“小兄弟,老夫斗膽求個情,請你放過他吧!”
柳志略向蒼白的臉上淡淡一笑,說道:“這是你們的事,我現在的狀況,恐怕也留不住他。”
李玉卿木然的麵皮微微放鬆,他張口想說什麼,不過還是沒有說出口,連地上兩人的屍體看都沒看一眼,便退出山谷,頹然下山。
李玉卿走後,強老看著仍呆在山谷,默然不知道想什麼的柳志,不由得臉上再度變sè,一股更大的憂慮浮現在心頭。
“難道這小子也是為了靈石而來?”
一時之間,山谷之中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寂當中。
“強爺爺!”
一聲清脆猶如黃鸝一般的聲音將山谷之中的沉默打破,柳志驚醒過來,剛才的他因為經歷了兩場難得的同級之間的較量,尤其是和田中木一的較量,讓他對於自己的力量把握得更加jīng準了,對於意識之海,和丹田之氣領悟得更深。
柳志看著臉上帶著驚慌神sè的葛曉青正奔跑而來,紅撲撲的臉上掛滿了擔憂,大大的眼睛裡面蓄滿臉淚水,彷彿一支梨花帶著露水,惹人憐愛。
“沒事!”
強老一笑,對著葛曉青指著柳志說道:“多虧了這位小兄弟,把壞人都給打跑了,曉青,讓我們請恩人進屋去,當面拜謝他的大恩。”
強老這話是解釋,也有計較,有用話擠兌柳志的意思,柳志聽在耳中,微微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別人是生怕自己打那靈石的主意。
柳志原本對靈石也非常有興趣,畢竟這是在末法時代,成就先天之道的關鍵。但自從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塊比那靈石大上數十倍的靈石之後,對那小小的靈石便沒了興趣,這一次他出手相助,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燒燬了葛家的《太上感應篇》,心存內疚,再加上對兩個外國人不滿,所以才出手相助。
見到強老邀請,柳志也沒有推辭,便隨著眾人再次進入大廳,不過這一次,柳志受到了上賓的待遇。
葛曉青不斷打量著這個青年,發現這個青年頭髮和瞳孔有些詭異之外,笑容和身上都散發著讓她親近,讓人倍感溫暖的感覺。
葛曉青當即對柳志報以感激之情。
柳志自然謙讓,眾人相談便越發融洽起來,氣氛愈加熱烈。強老稍稍放下了心,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仗義出手相助,不由得為當時對救命恩人的無端懷疑感到羞愧。
柳志從懷中拿出昨rì謄寫好的一份正版《太上感應篇》,對著葛曉青道:“葛小姐,這是我偶然之間得到的一份《太上感應篇》,你看一看,看是否是葛家傳世的那一份無缺道經?”
此言一出,大廳登時安靜下來,葛曉青先是一愣,而後大喜出望,她用顫抖的手將柳志手中的白紙接連過去,不顧大廳眾人,當場逐字逐句暗讀起來,強老等人也是將信將疑,盡皆收聲,靜等葛曉青驗明此書是否就是無缺道經。
柳志臉帶淡淡的笑容,心裡極其自信,猶如等待。
“不錯,正是我葛家的無缺道經謄寫本。”
葛曉青長長吐出一口氣,臉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大廳眾人的目光都往柳志身上聚集過去,柳志一笑,“此道經我得自偶然,正本我未曾見過,所以十分抱歉,只能憑記憶謄寫出來。”
“夠了,足夠了!”葛曉青已經是滿意之極,她的眼睛流下了歡喜的淚水,摩挲著道經,眼前似乎浮現了爺爺那滿懷愧疚,死不瞑目的眼睛。
道經最重要的部分自然是內容,那正本不過就是一本古董書籍而已,葛曉青自然知道孰輕孰重,故此,她對柳志的感激之情已經到了極致。
“強爺爺,我想將靈石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