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妹妹動手了,心中是焦急萬分,當即便來了妹妹這兒。。。。。。”
白依依連說了一大會,眼淚卻是不歇的往下流,終於是泣著說不下去了。葉君宜聽了這話,正眼瞧了她,果是憔悴得很,她人本來就瘦,這次來更是顯得單薄,仿若一絲風來也會將她吹走。想著平日與她本是交好,每次出了事,因有她在場,便是對她生疑,頓覺自己氣量實在太小。
“多謝姐姐關心,”葉君宜低頭小聲道,“我真是無事,爺也是擔心我年紀輕,容易受人騙,方是讓我在他去辦差的這些日子裡,在屋裡好生待著,免得見了人,又生出些許事來。”
“妹妹呵,你怎是這麼的傻?都成什麼模樣了?還在別人著想,就是對著姐姐我,也不說個實在的話。”白依依幽幽的說道。
白依依人長得高挑,此時又穿了厚底的靴子,二人站了一處,竟是比葉君宜高出了半個頭,她府下頭來,一手撫了葉君宜的肩,一手撫著那頭被火燎過的長髮,那幽怨的聲音,溫柔的觸控,讓葉君宜生出一種被人關心、被人疼愛的感覺,心中感動萬分。
“姐姐呵!”
葉君宜輕呼一聲,雙目含淚的抬頭看白依依。
“妹妹!”
葉君宜這不抬頭倒好,一抬頭竟是差點挨著了白依依的臉,她感動的心突是一驚,人不由得一愣。正這時,白依依又是溫柔萬分的喚了一聲“妹妹”,平日聽她喚了無數聲妹妹,也不覺有什麼,這次卻不知為何,這聲妹妹給她一種怪怪的感覺。
此時的白依依臉上是無限柔情,一雙美目,飽含著疼惜、愛憐,深邃的直盯著她,那眼睛本就像極了徐子謙,此時她的姿態、柔情、目光,讓葉君宜心生一種特怪的感覺,彷彿,眼前這個人不是白依依,而是徐子謙。
片刻,葉君宜回過神來,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一下,與白依依拉出一步的距離,低下頭,複用一種平靜的聲音說道:“姐姐看來臉色似乎是不太好,想來是身子還是弱得很。今日裡姐姐前來探望,妹妹本當好生款待,只是我正受罰,此時是諸多不便,姐姐還是早些回去休養身子吧。”
“妹妹呀,你是府裡的主母,怕甚的?”白依依似乎未聽到葉君宜的話,拉了她的手道,“表哥不在,姨母又是閉門不出,你便是這府裡真正當家的主子,拿出你點氣度出來,給錢紅英這些奴才一點顏色瞧瞧。你放心,有甚事,有姐姐我為你擔著。”
葉君宜抽出手來,又向後退了一步,靜靜的說道:“母親與爺對紅英是很放心的,府裡有她管著事,我在屋裡也可以偷一下閒。姐姐勿是擔心,且先是回去養好身子吧。”
“妹妹,”一進門就熱情餘的白依依終於瞧出了葉君宜的淡漠,失望道,“你今日是怎麼了?真的與姐姐生份了麼?”
“姐姐,你多想了,”葉君宜抬起頭來,望著她道,“我真的在禁足受罰,不便是招待姐姐,剛才那些奴才是如何攔著姐姐的,姐姐也是看到了,待會這事如是傳到了錢紅英耳裡,恐又是一番是是非。姐姐今日就請恕罪,先行回去,改日我的禁足解了,自是會來向姐姐請罪。”
“妹。。。。。。”
“夫人,”青玉從旁邊走了過來,開口道,“你真的該回房裡休息了。”
說罷,完全未顧及旁邊的白依依似是話還未盡,扶了葉君宜回了裡屋。白依依眼望著主僕二人離去,眼中似乎是失望至及。
第七十九章節【難得知心】
打發走了白依依,葉君宜就一直躺在榻上發愣,秋菊、春蘭等人雖是被放回院子裡了,可是在她禁足期間,是不準這些人進裡屋裡的。
“夫人,”青玉在一旁的書案上邊幫她抄寫著經書邊問道,“爺說不讓你見白姑娘,你非是要見。如今見著了,怎生又是、又是不太高興的模樣?”
“沒、沒有呀。”葉君宜聽了青玉的話,回過神了,“青玉,你覺得白姑娘這個人怎麼樣?”
“白姑娘麼?”青玉漫不經心的答道,“老夫挺喜歡她的,可是爺不喜歡她。”
“她是你家爺的妹子呢,”葉君宜笑道,“爺怎會不喜她呢?是甚事讓青玉有這般錯覺呢?”
“奴婢才不是錯覺呢,”青玉道,“爺若是喜她,怎是不願納她進門呢?”
“納白姐姐進門?”葉君宜聽了這話,騰的坐了起來,詫異的望著青玉“爺曾是要納白姐姐為妾麼?”
“這,”青玉自知失言了,趕緊丟了筆,垂立在葉君宜面前,有些驚慌道,“不曾有的事,是奴婢亂嚼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