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下巴一模一樣。”
“你才像豬!”她忿忿嚷道。
莫千南勾起嘴角,夏日的陽光在他的唇邊流連:“豬公豬婆,天生一對嘛!”
就這樣,莫千南帥氣的黑色的Q7上面非常不應景地裝上了一對粉紅色豬公仔。
這是兩年前發生的事情,而如今,多少情懷已經更改?就像兩年前的她,還有一點嬰兒肥,現在晚上睡覺時,能夠清晰地摸到自己的肋骨,根根分明。
她不再是那頭小豬,而他其實從最開始就不是和她並肩的另一隻小豬。
莫千南一路沉默,直到快要到鍾敘敘所住的小區,才慢悠悠開口:“敘敘,最近過得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磁性,他的臉色很鎮定,鍾敘敘突然覺得眼前的他很不一樣。從前的他,總是一付玩世不恭的態度,愛玩,追求刺激,講究生活品質,還有一點點自大。
他對她,最初是呵護有加,彷彿要傾盡全世界的柔情蜜意,而她也曾經把自己沉浸在他給她營造的糖罐中,聽不見外界風雨。
後來,他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喜歡諷刺她,不遺餘力地傷害她,眼睜睜地看著她痛苦而無動於衷。
但是現在
鍾敘敘看著今天的莫千南。
他一貫翹立的頭髮不知為何服服帖帖地倒了下去,他穿上了款式最最普通大方的衣服,他對她的態度,帶著幾分後悔的憐惜。
莫千南好像在突然之間就要成熟了。
他好像馬上就會成為那樣一個沉穩、內心無比強大的男人,一個能夠給擔起肩頭的責任,能給人安全感的男人,就像湛墨青那樣。
不過他和湛墨青永遠不同的一點就是,他是她青春年華中的一抹硃砂,但是湛墨青是她整個人生的白月光。
他問她過得好不好,這種口氣,帶著一種千帆過盡塵埃落定的感傷,帶著時光荏苒物是人非的惆悵。
鍾敘敘整理了一下心態才回答他:“很好。”
“真的?”莫千南微微一笑,並不相信她的回答:“希望如此。”
“對了,湛氏企業最近和曾安保險走得很近,湛墨青想要涉足金融業?”莫千南突然轉換了話題。
“我不知道。”鍾敘敘一聽見“曾安”兩個字就頭疼:“我一向不過問他的生意。”
莫千南笑笑:“聽說曾安保險董事的大小姐,好像叫做曾曄盈的,是湛墨青的高中同學?”
鍾敘敘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是啊,怎麼了。”
莫千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別有深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