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敘敘抬眼看他,心臟立刻就要跳出胸膛,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不知道該拒絕還是——
只不過一個猶豫。
猶豫便是邀請。
湛墨青綻出一個誘惑至極的笑容,嘴來到她的耳邊,親了親她的耳垂,再也沒有任何遲疑地繼續。
針織衫的扣子已經七零八落,他的手指帶著撩人的風,從她的腰後順著肌膚輕輕往上,解開了胸衣的扣子,然後大掌又順勢來到胸前,握住她的豐盈。
鍾敘敘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激,猛地打了個激靈。
“啊——”她仰頭微吟出聲。
湛墨青也渾身一震。
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強,他控制不住般地重複喚著她的名:“敘敘,敘敘——”隨即在她雪白細滑的面板上印下一連串細碎的吻。
衣衫盡褪。
湛墨青低低地伏在她身上,手指在她的腰部輕輕逡巡。“湛墨青——”聲音嬌媚無雙。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紅潮,玉頸滑膩似酥,鬢雲亂灑,媚眼如絲凝睇著他,櫻嘴微張嬌豔欲滴,雙頰微酡華如桃李。
風在呢喃,月在輕嘆,樹在低語。
“叫我墨青。”湛墨青用力一挺。
“啊!”迷亂的情愫退去,只留下巨大而清楚的疼痛,眼淚立刻奪眶而出。“嗚嗚,不要,不要——”她無助地哭訴,指甲掐進他的背。
“乖,忍一忍。”他按捺不住地輕輕向前推進。
“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她雙手按在他的胸前想要用力推開,身體不住往後退縮。
湛墨青低吼一聲,握住她的腰不容她退,一衝到底。
“啊!”巨大的進入讓她猛地一抖,尖叫了出來,淚水漣漣而下,滴在他的大掌上。
湛墨青剋制住自己的炙熱,輕輕地捧著她的臉,吻去眼淚:“一會兒就會好的,乖。”隨後憐惜地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說罷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地馳騁起來。
痛,痛,痛,除了痛,她沒有其它的感覺,下/身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像被撕扯開來,偏偏全身被他製得死死,她覺得自己就像一片風中的樹葉,他就是無所不能粗暴的北風,他要她往東,她就只能乖乖地往東去,他要往西,她也只能聽話地跟著他往西。
痛到了極致,一種陌生的熱潮從深處慢慢升起,隨著他的衝鋒愈演愈烈,愈發清晰——
“湛墨青。”她的眼睛裡是動人的嬌媚。
“嗯?”他停不下來。
“啊,輕一點,輕一點。”她快承受不住了。
“好。”他含住她的小耳。
……
“嗚嗚嗚,你騙人。”她癱軟在他的臂彎中,隨著他的動作大幅擺動,咬著嘴唇控訴他的*****。
可是,她細微的低語和腮暈潮紅的模樣更刺激了他,他用盡全力地一個挺身——
“啊!”她被他拋上了雲霄。
夜不醉人人自醉。
鍾敘敘在窗外小鳥清脆的啼叫聲中醒來。
寬大的床上就只有她一人,巨大的迷惘突然就鋪天蓋地地襲來。稍微動了一動,下身的劇痛讓她呲牙咧嘴,於是乎,繼續躺著裝死。
窗戶開啟著,秋風輕輕吹動淡綠色窗紗,送來一些草木清香,有金色的陽光灑進來。
“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湛墨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她費力地翻了個身對著他,瞅了一眼他神清氣爽的模樣:“不想吃。”
湛墨青在床邊坐下,摸了摸她的腦袋:“先去洗個澡,再來吃早點。”
“起不來了。”她把頭埋進枕頭裡。
湛墨青呵呵一笑,轉身進入浴室,嘩啦啦忙活一陣,又回來:“我抱你去。”
她就像鴕鳥一動不動。
湛墨青二話不說,俯身抱起佳人。
“哎呀!”鍾敘敘發出不滿的聲音,那啥,她此刻是赤果果的來著。
“乖,洗個澡舒服一點。”他親了親她的臉蛋。
浴室裡的淋浴已經開啟,他抱著她,身體好像又有變化:“要不要我幫你?”
鍾敘敘面紅耳赤地使勁捶他:“不必!”昨晚就是他幫她洗來著,結果洗著洗著性質就變了,大灰狼!他輕笑著,在她的嘴上一個輕啄,放下她退了出去。
刷刷的水聲衝擊著他的耳膜,湛墨青開啟臥室裡放置的電腦,盲目地點選了幾個網頁,朝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