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位‘他人’會是趙瑛的義子。”
“沒關係,我身上攜帶的玉佩多,不在乎再有一個。”
“我在乎。那枚紅玉很重要,我走陸路提前趕到鄖陽府,一直在等它的到來,結果卻是一場空。”
胡桂揚笑了笑,“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沒練過天機術或者火神訣,但我服食過金丹。”
“沒練火神訣也能服丹?”
“能,但是需要練過的人相助。”
“何百萬?”
“對,最初是他,後來是……外面那位。”商輅不肯透露那名道士的姓名,“我前前後後服食過十一枚金丹,前期效果極佳,精力充沛,整夜不睡次日也絲毫不露倦容,我一度以為這就是長生不老的神丹。”
“你沒獻給皇帝?”
商輅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怎能不獻?若是沒獻,今日我也不能全身而退。可我非常後悔。”
“金丹前期有效,後期有毒?”
“後來我已經離不開金丹,幾日不服,就會萎靡不振,心情煩躁,沒法處理政務,這時我才察覺到問題嚴重,因為金丹全由何百萬一人提供,再這樣下去,我會成為他手中的傀儡,甚至宮中……”
胡桂揚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原以為玉佩是新奇之物,原來朝中重臣和宮裡的皇帝早就在服食。
“可那時我已被何百萬徹底迷惑,相信他的每一句話,真以為會有‘祖神之子’,這位神子能夠提供無限的金丹。當然,何百萬被挫敗了,你的功勞不小,但是金丹的來源也沒了,何百萬就此消失,一直找他不到。”
商輅似乎瞭解那晚皇宮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他不說,胡桂揚也不問,這是身為錦衣校尉最基本的要求:時時豎起耳朵,唯獨不可打聽宮裡的大事小情。
“原來我們找何百萬不是為了殺死他?”
“目標是金丹,如有金丹,人不重要,但這種事沒法明說,所以你不知道,東、西兩廠的廠公應該是知道的。”
胡桂揚不是西廠愛將,更不是主力,所以汪直沒對他說實話。
“那我還是當自己不知道吧。”胡桂揚仍想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