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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她的面板很白,身上深藍的泳衣恰到好處地反襯出冰肌瑩徹皓如凝脂,她不是骨感美女,但是身材纖儂合度,脖子修長,頭髮鬆鬆綰起,有幾絲淘氣地掉落在美麗的鎖骨上,光潔的背部白璧無瑕,溫泉煙霧嫋嫋,她眉目如畫。

白皙的腳丫正好伸在他身旁,她半閉著目:“今天爬山把我累壞了,泡泡溫泉真舒服。湛墨青你呢?”

“我還好。”暗啞的聲音。

鍾敘敘睜開眼:“你頭還痛嗎?要不要我幫你按按?”

“那最好。”

鍾敘敘坐到他身旁,纖纖手指按上他的額頭、眉骨、太陽穴,芳馨的氣味攪動著他的心。

旁邊突然傳來一陣曖昧打鬧聲,兩人不約而同轉目一看——

另一個木桶裡,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水裡歡騰笑鬧,你摸我一下我咯吱你一下,呃,少兒不宜。

湛墨青眉頭一鎖:“咱們走吧。”

鍾敘敘也不滿這種在公共場合玩兒刺激的人,當下配合湛總撤離。

“真該把他們河蟹掉!”她邊走邊碎碎念。

“溫泉泡久了也不好,咱們回去吧?”湛墨青的聲音更啞了一點。

“行吧。”鍾敘敘戀戀不捨,她本來還打算去泡小魚池。

兩人回到別墅的時候不過九點多。

“怎麼泡了溫泉感覺全身軟綿綿的。”鍾敘敘一邊甩手一邊開啟電視。

湛墨青倒了杯水遞過來:“喏,喝杯水。”

鍾敘敘感激地伸手接過,一不留神,手指尖輕輕滑過他的掌心。

湛墨青閃電般縮回手,口乾舌燥:“那啥,你先看電視,我去游泳池邊坐會兒。”

鍾敘敘百無聊賴地趴在沙發上把電影片道從頭至尾調了兩遍,長哼一聲,扔了遙控器,興沖沖跑到湛墨青面前:“電視沒什麼好看的,湛墨青,我們來玩扎金花好不好!”

扎金花?啥米東西?

湛墨青疑惑。

“很好玩的,我教你!”鍾敘敘拿出別墅裡為客人準備的紙牌,一臉你OUT了的表情。

“先說好,玩牌要有彩頭,賭錢的哦?”她神采飛揚地一屁股坐在他面前,賊笑:“我先給你說一下規矩……”

二十分鐘以後——

鍾敘敘看著湛墨青面前那一堆花花綠綠的鈔票,欲哭無淚。

“再來!”她咬牙切齒。

這次手氣不錯,拿了順子。

“我押十塊!”她氣勢洶洶地把十塊當十萬塊砸在桌上。

“我押五十。”湛墨青隨手丟過一張鈔票,穩如泰山。

“我再押五十!”她不信邪。

“一百。”湛墨青的笑容十分純潔。

……

鍾敘敘盯著眼前的一小堆錢,她猶豫了:“我,我再押……”

“嗯?”湛墨青隨手抽出幾張紅色“大鈔”做蓄勢待發狀。

“算了,我扔。”她一下子洩了氣,苦著臉,把手上的牌甩下來。

湛墨青低笑兩聲,亮牌。

“379?”她哀嘆一聲,雙手掩面:“湛墨青,你太壞了!你使詐!”

“我看你輸了這麼多,想讓你一次性贏回去。”他一臉無辜,好像可憐的小羊。

不過她知道他是披著羊皮的灰太狼:“我不玩了!”她傷心地趴在桌上,把牌一推:“我只贏了兩把!你說你不會玩,結果使起詐來比誰都厲害!”

湛墨青站起來從後面輕輕圈住她:“別生氣,還你好不好?”聲音溫柔得就像三月的楊柳風。

“輸了就是輸了,哪裡能要回來。”她還是不抬頭:“願賭服輸。”

湛墨青雙手按上她的肩膀:“你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一拿到好牌就眉飛色舞,一眼就叫人給看穿了,誰和你玩都能贏。”停了一下:“難道你以前沒有輸過?”

沒有。

這是莫千南教給她的遊戲,她之前也只和他玩過,從沒有輸。

心頭突然湧上一種說不明的滋味,她長嘆一聲:“算了,我去睡覺了。”猛地站起來跨步。

湛墨青站在她身後,還沒有來得及讓開——

“嘭!”她一腳撞上了涼傘的金屬底座,還來不及叫痛,身子一個趔趄,藤製的椅子也被掀歪了。

湛墨青連忙過來要扶她,誰知道這一下衝擊力太強,她一下沒拉住他的手,眼睜睜地咚的一頭栽進溝裡,噢,不 ,是栽進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