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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底牌

杜炘能夠及時把自己的反應壓下去,也是因為他發現了自己只是連帶傷害,因為坐在了汪先生和塞拉的中間,不可避免的成為了兩人中間的電阻。

之前在外面,由於卡拉將軍不失時機的插入,塞拉和汪先生並沒有正面交鋒。而現在,兩個人的視線已經牢牢鎖定了彼此。這一場戰爭,有資格參加的只有他們。

“哦?哪裡……不一樣?”汪先生但從身體的生理條件看,並不像塞拉一樣健壯和有氣場,而且之前和卡拉將軍以及雲悽老師接觸的時候,杜炘觀察他更像是一個學者或者是鄰家大叔一樣,你會尊重但並不忌憚。

但現在,當汪先生直面塞拉充滿了侵略性和挑戰性的眼光時,杜炘才發現,汪先生的氣勢就像是一把被劍鞘牢牢禁錮的鋒銳寶劍一樣。寶劍並不像盾牌,那種鋒利並不是被塞拉的氣勢激發而防守,就像杜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杜炘一貫的風格。汪先生更像是一種隱藏,也許汪先生希望給別人一種我其實很和善的感覺,但是骨子裡,汪先生的好鬥和強勢半點兒不比塞拉少,只是更會裝的隱藏了起來。

就像是兩頭地盤碰到了一起的雄獅一樣,汪先生和塞拉的目光實質化成了兩把劍,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不要說身處其中的杜炘,就算是之前遊刃有餘的卡拉將軍也絕不會貿然的涉入其中。雖然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但是此刻,就是雲悽老師也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兩個風格各異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聚光燈所在。

塞拉有力的手指輕輕一彈,被立在指尖和桌面之中的紙牌就轉了起來。

“就像我手裡這兩張底牌,2和6,小又雜亂,雖然是同一花色,不過想要擊中同花順,這個機率卻很低。就算擊中了,但是現在來看,牌面產生RoyalFlush皇家同花順的機率跟我的也差不多。這麼一手底牌,可能還真像卡拉說的,機會不大啊!”

塞拉的酒量不錯,肚量更好。

杜炘看著他豪氣的拿起手邊1L的杯子,啤酒就像是灌進了水庫,沒有什麼吞嚥的動作,但是杯子就已經空了。

不甚講究的塞拉抬起手背摸了下嘴,一邊唯一留在場內的汪先生的保鏢看了一眼汪先生,倒也識趣的趕緊上前把杯子加滿。

杜炘在某一個瞬間,覺得似乎有點奇怪,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過去的太快,就像是幻覺,梗在心頭但是又琢磨不清。

“我塞拉,走到今天,但憑藉不就是這麼兩張別人都看不起的底牌嗎?!汪先生,血統高貴;卡拉將軍,三代軍閥;這整個馬來西亞,要說底牌比你們更好的,有,但他們都不在這個桌上……因為他們不需要參與這個牌局的戰爭!”

“哦!我倒不這麼看!”汪先生的聲音並不重,但是在如此寂靜的場合,甚至沒人敢用呼吸聲打擾到汪先生說話。甚至,就算是在外面那種狂歡的場合,如果汪先生想讓眾人聽到他說話,也不需要麥克風。這可能就是他們追逐的權利的魅力,不就是需要自己的聲音被聽見,被重視嘛!

“塞拉先生似乎很介意底牌,呵,或者是出身這件事。但,我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這麼兩張底牌。既然塞拉先生已經亮出了底牌,我今天就不看自己的底牌,倒不妨看一看,最後的結果。”

雲悽老師白皙如玉的手臂在燈光下閃著溫潤的光,沒有遮攔,不能也不需要幫誰出千。但杜炘知道,雲悽老師透過洗牌,52張牌的位置已經都在了她的心裡。但最終會是誰勝出,還要看下面的心理戰!

而卡拉將軍顯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籌碼自然早有人已經準備好放在了一邊。

卡拉將軍的三個手指抓起一疊籌碼,再鬆開,嘩啦嘩啦碰撞的聲音像是敲擊在人心上。這也是一種心理暗示。當然,卡拉將軍最擅長的還是透過一些含義不明的話語傳遞一些似是而非的訊息。可能是在虛張聲勢,也可能是真的。

“塞拉兄弟!實話說,我這把的底牌確實不錯!就像你說的,這底牌就跟我一樣,三代軍閥怎麼著也差不到哪去!這樣的底牌再加上我這有大把的籌碼!我又對這牌局這麼感興趣,那,玩得起就不妨玩得開心點!哈!”

卡拉將軍的手一瞬間並沒有抓起自己手上一直玩弄的綠色籌碼,而是抓起了旁邊的黃色籌碼。上面寫著10。這樣一個黃色籌碼是綠色籌碼面值十倍大,也就是說這樣一個籌碼就是一萬美元。而卡拉將軍丟擲來的一疊十個。

“加碼!這樣的好牌值得!”

雲悽老師作為荷官,自然看向了坐在自己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