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叫著,但其實他是我舅舅。”
杜炘不知道是真的因為口渴,還是一時不知道後邊應該怎麼說,喝水有時候是緩解壓力和思考的動作。
許文博記得課本上是這麼說的。
“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這句話換一個語氣似乎像是吵架的開始,但杜炘知道許文博只是簡單的字面意思,對於他人許文博真的沒有太多好奇,而且因為自己的秘密太多,許文博這麼說可能僅僅是出於深有所感的體貼。
“能和你說說挺好的,他們其實知道一些,但並不知道全部,有些事隔了這麼久我有時候都要覺得對於他的討厭像是與生俱來的。不過,其實記憶裡他也是我和媽媽、哥哥畫面裡的一員。我媽那個浪漫的性子也確實不是普通家庭能養的出來的,我姥爺過去用老話講是做龍頭的,你知道吧,就是像電視裡演的那種,當時社會環境不像現在這麼穩定,除了檯面上的,必然會有檯面下的。”
“現在難道不也是這樣嗎?”對於許文博來說,這是一個肯定句。
“也是。”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杜炘不得不點頭。
“不過當年那個時候我姥爺還是很威風的,我舅又是家裡的獨子繼承人,我媽和我爸的故事當年也是風波不斷,據說中間還是因為我舅最後才能成。我媽每次說起,雖然都不會講細節,但是我和我哥都能感覺到他們姐弟兩個的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