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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為什麼被捅

火狐當然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再撩撥杜炘,當然也沒有必要。“放輕鬆,如果我要傷害你,那麼許文博已經捅了你了,我只要旁觀不就行了嗎?既然你現在能夠清醒,至少說明我沒有害人之心不是嗎?就算強悍如你,現在最好還是臥床休息一下,畢竟是心臟破了個洞的人,我可不希望辛辛苦苦把人好不容易救回來,你再把自己給折騰沒了!”最後一句話火狐說的非常小聲,但杜炘還是聽到了。“不然那個難纏的傢伙非要找我算賬不可。”

雖然杜炘的表情和動作都沒有變,手依然穩穩的制住火狐的喉嚨,但是火狐知道杜炘聽進去自己的話了,只是很顯然,緊緊靠說理是不能打動杜炘的。杜炘沒有問出來的問題火狐也非常清楚。

“好好好!”火狐有點無奈。“你這份謹慎要是能用在許文博身上多好!不就是懷疑我的動機嗎?難道我就不能是想做把好人,或者說是作筆投資?”感受到脖子上的手在加重力氣,生理反應的咳嗽了兩下,火狐總算投降了,實話實說。“好了,你看是這個人讓我過來的。”火狐擼下戴在右手小指上一個復古的銀質骷髏戒指,翻過來把戒指的內圈給杜炘看,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個不明顯,但是杜炘還是在戒指的內圈發現了那個帶著翅膀的小貓的標誌。

強撐著,但是在鬆開的那一剎那,杜炘僵直了半天的右臂以及到底被捅了個窟窿的胸口還是撐不住眼看就要臉著地的倒在床上,最後還是翻白眼的火狐為了避免被砸到的命運,又救了杜炘一把。

杜炘總算安分的做回了自己的病號,火狐的勞碌命還沒有結束。風風火火的火狐從一旁堆滿了各種衣服的行李箱裡邊兒摸來摸去好半天才掏出一管沒什麼外包裝的10ml針管出來,又順手拿起了扔在床頭櫃上的紗布。

“有點兒疼,忍著點!”火狐手下的動作比他嘴上還更快,也沒給杜炘什麼準備時間,穩準狠的就揭開了覆蓋在杜炘傷口上的紗布,按理說杜炘傷口剛滲出的血跡應該還沒有凝固,不過傷口中似乎有一些微微乳白色的凝膠狀物質倒是很有粘性,所以這一撕便帶動著胸口的肌肉也是一顫。火狐抽空瞄了一眼,按理說這種痛雖然不要命,但是生理上好歹也會有點兒表現,比如皺個眉頭什麼的,但是杜炘的眼神卻凝固著想事情。

“怎麼,在想許文博為什麼要殺你?”火狐確實挺好奇的想知道面對現在這種情況作為受害人的杜炘是怎麼想的。嘴上八卦著,火狐的手也沒有停,拿起針管對著杜炘的傷口縫隙一針就紮了下去,細長的針頭沒入了杜炘的胸膛。

“你和我哥怎麼認識的?他知道我在這?”杜炘這回沒有當火狐是空氣,卻問了一個突然的問題。

火狐趁著包紮的間隙抬頭看了杜炘一眼,搞得額頭上都出現了抬頭紋,但是憑火狐的顏值,竟然不難看,倒是讓人有種成熟男人的閱歷都在這年齡的記憶裡的可靠感。只可惜唯一的觀眾並沒有這麼文藝的想法。“他不讓我現在告訴你!”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火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不過明明紗布都是自帶生物膠的根本不用繃帶,火狐你是故意的吧!

“現在嗎?”火狐知道杜炘抓住關鍵詞了,明顯的證據就是杜炘爽快的放棄了不可能從火狐這裡獲得的答案。

杜炘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被子,這是杜炘遇到難題的時候思考的慣性動作,雖然杜炘遇到難題的時候並不多。

“你就不好奇自己怎麼還活著?怎麼說也是被自己人捅了一刀,心痛不痛啊?”就算已經是中年男人,難道就不能八卦了嗎?火狐還自以為俏皮的來了個雙關語。

“你會來救我應該不只是由於我哥的拜託吧?許文博和你也有某種聯絡,不是嗎?”

“對啊,我就是在暗網上看到極樂天堂的訊息過來準備挖許文博的。”火狐表示自己是雪白雪白的啥也不知道。

“呵!”杜炘的這聲笑,怎麼說呢,混合了很多情緒,似乎有嘲笑,有心疼,有不滿也有無奈。杜炘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後面,火狐有點心虛。杜炘再按了按自己的胸,閉上眼睛似乎感覺了什麼。“許文博倒是確實挺信任我。”

“嗯?”火狐有點兒沒聽明白。

“信任我信任他。”杜炘除了對許文博會賣關子吊胃口,對其他人並沒有這個愛好。“許文博的刀確實用的不錯,不愧是解剖屍體的,手穩得很,這一刀準確的從心臟的主動脈下端的間室肌中間穿了過去,完美的避開了左右心室以及動靜脈。從外表上看是個致命的心臟穿透,但其實只是一個不致命的貫穿傷,養個兩個月,當然如果配上你那個生物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