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大漢,看出這名大漢也是一名高手,手掌寬厚指節粗大,功夫多半就是在手上了。
“那真是可惜了。”大漢有些遺憾地道,將一大碗酒一飲而盡,長撥出一口氣,面露舒坦之色。
大漢瞟著李緘,道:“看這位兄臺的裝扮,想必是剛從關外來罷。”
李緘道:“正是。”
“不知所為何事?”大漢緊接著問道。
“……”李緘有些煩,這個傢伙莫名其妙地問一大堆,審問犯人哪?儘管不耐煩,李緘還是耐著性子道:“找一個人,其他的無可奉告。”
大漢咕嚕咕嚕地又飲下一碗,問道:“關外可有什麼訊息,兄臺可否告知?”
“一介草民能知道些什麼。”李緘淡淡應道,此時阿蘭已經吃飽了,李緘給她擦了擦嘴,道:“告辭。”說完,便帶著阿蘭上樓去了,那大漢似乎還想問些什麼,卻是沒有機會了。
回到房間,小二給兩人買來的兩套衣服已經送到房中,李緘給阿蘭換上新衣,又將她披散的長髮梳理一番,紮了兩條辮子,經過這麼一番打扮,阿蘭看起來就如一個十六七來歲的小姑娘,臉上的疤痕經過這些日子李緘的治療已經好了許多,沒有以前那麼可怕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緘就上路了,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路過山間的一片樹林,就見路旁一棵大樹上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