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斥道。
賽薇亞拉輕輕起身走向房門,當握住門把時,背後傳來聲音,「你對去世的丈夫還眷戀嗎?」
女性沒有回頭而停下動作,「我依然愛他,所以無論用什麼代價,都要守住這充滿兩人回憶的地方。」說完便開門準備出去。
「不管有多崇高的目標,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便會失去許多重要東西,到時就會懷疑真值得付出那麼大代價嗎?」房裡的人此時有些感傷地說。
當少年準備要上床休息時,同房的黑髮劍士居然要出門。
「隊長,你要開始行動了嗎?我可以幫忙嗎?」他有點興奮。
「我只是去看看馬而已,但會晚點回來就是。」
「是嗎?」雖然對方這麼說,但探視馬那需花多久時間,少年認為這一定是藉口。知道憑自己身手想追蹤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並沒有打算跟出去看。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竟傳來馬的嘶鳴聲,(有人想偷馬!)
安迪立刻握著劍衝出去,但到外面一看,他們的馬還好端端地從馬廄露出頭來。
黑影從村口的方向跑過來,「這發生什麼事?」少年在月光下細看才發現是晚餐後見到的那七人之一,記得是叫埃爾維斯。
「我聽到我們的馬在叫,可能是有陌生人去碰牠,所以才出來看看。」
「我也聽到了,不過沒看到別人,也許你們的馬是被老鼠驚嚇到吧!」對方響應。
「可能是這樣吧!你是在村口守夜嗎?」村子本來有兩個出入口,但為容易防守而堵住一個。
「是啊!防著『紅胡』那批匪徒,也防著裡面那批人。」埃爾維斯嘆氣道。
「對不起,現在無法幫你們。」少年表示歉意。
「算了,這事本來就只有我們這種堅持正義的傻瓜才肯幹,你們把話說清楚也比那些只想趁機撈點好處的傢伙強。」
「你們明早要出發,還是快點回去睡吧!」說完回身便往村口走,看到他的落寞身影,少年有些過意不去。
回到房裡才發現黑髮劍士似乎沒回來過,(隊長是上哪去了呢?)
少年抱著疑問躺回床上,竟然才沒過多久又聽見馬嘶聲,他又再持劍衝出去。
可是還是相同情形,剛才守夜的人也過來看,第三次發生他只出去看一下就回來,之後就再也懶得出去了。
第二天的晨光讓他醒來,不知是何時睡著的,但印象中好像又聽見幾次馬鳴,旁邊的床根本沒睡過,東方人竟一夜都沒回來。
才剛穿好衣服,正想去梳洗一下,此時門外竟有人大喊,「不好了!」他趕緊拿劍出去看個究竟。
當穆從房門走出去後,迎面碰上女村長,對方又提起之前的事「要不要再考慮看看,如果有特殊癖好我們也會設法滿足的。」
「別再提這事行嗎?」
「若是嫌我們已經不純潔的話,村裡還有未出嫁的少女。」
「夠了,個人一向欣賞聰慧有主見的堅強女性,但你再說下去就會讓我感到厭惡。」黑髮劍士板起面孔說。
「我們眼前也就只有這種手段能用,那四個來幫大家的鄰村青年是因為愛上村裡女孩而願意賭上性命,所以我讓其愛慕物件陪宿。」
「我也知道只有韓弗瑞先生為首的七個冒險者是真心想幫助泰姆村,因此讓喜歡他們的姐妹去伺候。」
「即使明天要走也沒關係,如果願意接受的話,今晚我也可以來服侍你。」賽薇亞拉把手放在胸前說。
「我真的開始感到厭惡了。」對方語氣不善地說。
成熟女性的眼眶此時開始溢位淚珠,蹲下身子掩面哭泣,「可是如果沒這樣做的話,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隨著明天的接近就越來越害怕,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崩潰,我並沒有大家想的堅強啊!」說到最後嗓音已經有些啞。
面對這種場面,黑髮武者嘆了口氣,「站起來,我有話要講。」
豐滿的褐發女性起身拭去淚水,紅著眼聽他要說什麼。
穆把一樣東西放到對方手上,「首先,這是今晚的住宿費。」
看看掌中,賽薇亞拉有些訝異,那竟然是枚一千索尼金幣,這些錢足夠支付這樣住宿招待十天的費用而有餘。
但他隨即搖頭將錢遞還,「這個我們已經用不著,等明天強盜來了,只是為他們增加些戰利品。」
「收下,要是連你都失去希望,其它村民要怎麼辦?雖然明天我們一定得走,但能做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