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以為岑生隨時要昏死過去。畢竟岑生頭皮上的血時不時的會滴下來幾滴。站在原地呆住的岑生緩緩地吐出幾個字更是讓兩人覺得他腦子已經壞了。
岑生:“剛剛那是什麼動物?”
“我說,哥你要不要進來休息一會兒。”小白臉指了指自己口袋的獸籠,難得對岑生關切地問道:“你看你頭上的傷,還在流血。。處理一下吧。”
“剛剛追擊我的是什麼動物,你們有看到嗎?”岑生沒有回應小白臉的關心,重複了一遍。
“犀牛啊,怎麼了嗎?”見狀,晨織回答道。
“沒事,我先歇一歇。”一旦用力思考大腦就隱隱作痛,迫不得已岑生找了附近最近的一棵大樹坐靠了下來簡單處理了一下流血的頭皮綁上了繃帶,再一次思考起來。“難道說是我在丟石子的時候犀牛就沒回來?不對,如果是那樣也太厲害了。兩個煉氣期都沒看過犀牛也會中招?那是什麼時候?在追我的時候變成幻影的?也沒理由啊。這種噸位的犀牛沒理由會怕我,我可是修為被限制的人。”
“你們看到犀牛往哪裡跑了嗎?”思考過後,岑生再一次發問。目光依舊是呆滯的模樣,坐在地上背靠大樹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沒緩過來,兩位煉氣期則站在樹旁一左一右,擔憂地看向岑生。
“哪裡跑了。。這,不是追你了嗎?”晨織皺眉反問道:“你把犀牛怎麼了?還是犀牛把你怎麼了?”
“沒抓住它,給他跑了。”岑生眼神恢復了神,指了指河邊說道:“我歇個十來分鐘,待會兒去抓犀牛,這是個大傢伙。有可能往河邊跑了。”
“行了哥,你好好歇著吧。我們找個機會出去。”小白臉嘆了口氣,不打算理睬岑生的胡話。
“如果順利抓到,你們兩個每人至少一百,噢不,兩百個靈石。採藥的錢另算,光犀牛,兩百個。”岑生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之前什麼採藥,都是小打小鬧。”
“嗯?”此時的岑生說不說胡話已經不重要了,聽到兩百個靈石的豐厚報酬,岑生那未曾改變的迷糊眼神在二人眼裡變成了目光如炬的堅定。二人頓時來了興趣,一左一右,先後地坐在了岑生的身旁,語氣恭敬地洽談起了關於犀牛的具體合作專案。小白臉:“哥,我說。。這個犀牛怎麼個說法?”
“待會兒我們沿著河邊走,勢必要將這隻犀牛找到。”岑生揮一揮大手,在二人看來意氣風發地說道。
看見岑生春光滿面的模樣,二人心中也不由得燃起了信心。穩了!
“河邊走?”短暫的興奮過後,晨織冷靜了下來不解地問道:“剛剛它不是跟著你跑進了樹林嗎?”
岑生不打算多解釋,說道:“這你就別管了,我先歇一會兒。”歇息片刻,三人整裝待發。即便岑生受傷他還是那個築基期,更何況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樣理應由他帶路。
樹林旁,河道邊,雜草叢生的泥濘路,枝葉在三人前進的道路上野蠻生長。除了大河中心的部分割槽域外無法被枝葉所觸及外,其餘地方看不到一絲太陽光。昏暗中還帶著些許迷霧遮擋視線,三人在不知覺中已經半隻腳踏入了森林內部。
即便身穿護符手拿炸藥,外部的環境還是不免讓人恐懼。賺錢的興奮被恐懼所蓋過,晨織再一次冷靜下來,衝綁著繃帶的領隊旋轉著手部整理著腦部措辭,問道:“前輩,我們抓捕犀牛有沒有什麼計劃?我的意思是,怎麼找到它,然後三人怎麼配合進行一個有效的抓捕,畢竟想抓這種犀牛,沒點配合怕是行不通吧。”
“你們兩個人拿炸藥鎖定它的位置,我想辦法從天而降一把抓獲。”岑生描述的很簡單,“再好的計劃都不如現在行動起來,找到它自然有計劃。”
“明白。”晨織應聲道,既然岑生這麼說了晨織也能理解其中暗語,那就是沒有計劃,真發生什麼危險顧自己保命就是了。
“犀牛會不會在那邊。”指著大河中央的一縷丁達爾光晨織提了一嘴。倒不是真的指望那邊有犀牛,只是在昏暗的場景中看到一絲可視的光芒不由得讓人心情放鬆。
“別想了,河裡非常危險。儘可能的我不想飛在河面上。”岑生停下了腳步,倒不是為了看陽光,只是一種危險的腥味讓岑生忍不住駐足。即便不說話,光用眼神和麵部表情晨織便明白了岑生的意思。
“又是什麼河獸嗎?”晨織拿出了炸藥,擺好了方便攻擊和逃跑的架勢。從氣味上來聞,腥味並不是來自於左手邊的大河內,反而來自於森林之中。
“味道是從樹林裡傳來的。”岑生同樣表情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