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人,原來躲到和平星來了。”
“喂,等等等等。”當真理一下就從十米高的‘門’處跳下的那一刻,沈唯洛動身攔下了真理再一次把她按在‘門’上坐著。“你這是不是太冒失了一點,不想想好怎麼和他重逢?”
“重逢個什麼,只要他到築基期我甚至恨不得當場把他煉化了。”雖然心生激動,但周圍人太多還是得注意影響,看看沈唯洛有什麼見解。但不管怎麼壓制,真理的言語中就透露著自己那抑制不住的激動。“就是因為他,我才壓制著自己的修為,現在還在築基後期。只要煉化了他,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打敗你。”
沈唯洛的修為比真理高的多,一眼就能查覺晨織的修為還沒到築基期,於是在十米高空緊盯著獵物的同時先試圖穩住真理,慢慢將這個不幸的訊息傳達給她。
“呃嗯嘖,他旁邊這個女伴還真漂亮,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還真有這種人誒,天生自帶媚功。”暗指晨織不純潔的沈唯洛暗諷著真理那幾乎沒有的身材。
“這種人一般過得都不太好。”遠遠地看著紀幸,真理愣了愣,如同沈唯洛所說紀幸氣質很好自帶魅惑。在她的記憶中,有一個更漂亮更有氣質,比自己稍大幾歲的女孩也是這種型別。但正因為實力配不上美貌,成為了次品。而目前的真理也是一樣,即將成為次品。不過沒關係,只要把晨織煉化了,那被汙染的身體又再一次能夠恢復純淨。
“你這傢伙,嘴巴真夠毒的。”沈唯洛是非常的無語,在他看來真理這小東西就是嫉妒。“你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好看你就詛咒人家過得不好啊。”
“你看我像這種人嗎?”真理同樣無語,她並不是這個意思。對自己絕對自信的她,根本用不著嫉妒任何人。
“。。。”在沈唯洛眼裡,真理完全就是這種人。嫉妒的女人嘴是真惡毒。
“要說的都說完了吧?我要下去了。”在沈唯洛沒有想好怎麼合適的告訴真理他還沒到築基期這件事時,真理已經從‘門’處跳了下去。
。 。 。
“哥哥,沒事的。”對於晨織特地的為自己避開攝像頭一事,紀幸自然知道其中含義。當再一次拒絕掉一位上門搭話的男士並遠離了人群后,紀幸說道:“大多情況下我都是遮臉的。”
“那也得注意點。”即便認識紀幸的冤大頭不多,也得注意點形象。對於主動幫紀幸拒絕掉搭訕男性還和來者不善的搭話男主動對罵一事,晨織不想多說。
晨織不說不代表紀幸不提,帶著喜悅地語氣,紀幸羞答答地問道:“為什麼要替我拒絕掉那幾個搭訕的人呀,有個還挺帥的捏。”
“帥?你是說哪個?”以紀幸的容貌氣質,主動搭訕的男性很多。一路上光晨織幫紀幸拒絕的都不下五位。幫紀幸拒絕男性純粹因為晨織看著那幾個男的不舒服。並不是因為紀幸所理解的吃醋。
“你可能,呃。。”剛想說就算紀幸看男人經驗再豐富也不如男人直接看男人,過了遍腦子及時住嘴接著說道:“畢竟你是女人,不懂男人,你看不出那幾個男的表面上和和氣氣的,實際上散發著一股邪惡之氣啊。”
看來欲擒故縱的計劃成功了,看著晨織吃醋的樣子紀幸很是滿意。為了掩蓋自己的吃醋還比劃著手勢搞出一個邪惡之氣。接下來再順水推舟地耍一些小手段,晨織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拿下了。
“哥哥,我已經相到如意郎。。”將晨織那拉著手腕的手拉向手掌,紀幸準備示意晨織回去。
還沒來得及掉頭出去,從天而降一位自信高傲的漂亮女士,二人那剛牽上的手不自覺地放下。雖然漂亮女士身材不及紀幸,但那股灑脫感給她帶來一種別樣的氣質,與眾不同。單論女人的氣質自然是不如自己,但在這自信的氣場之下,紀幸還是不自覺地退到了晨織的身後躲住半個身子。
顯然,她是衝著晨織來的。當真理逐漸向晨織靠近的那一刻,臉上的興奮表情逐漸被震驚所替代。
“你。。怎麼還沒到築基期?”估摸著時間,身為拔苗助長實驗品的晨織到築基期根本用不了幾年。心疼的雙手捂住晨織的臉龐,左看右看。“我看看是不是哪受傷了?怎麼會。。”
這充滿愛的眼神和舉動讓晨織不由得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的任由眼前的美麗女子拿捏。
“我記得他,他似乎和我一塊上過戰場。可能在戰場上受傷了吧。”沈唯洛提起上次和晨織一道上戰場的事情,傳音給真理說道。
“他應該在監獄裡好吃好喝的待著,怎麼會上戰場了呢。”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