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寨主與天惠均大奇。
老寨主道:“兒啊,這七香寶車可非尋常之物啊!非大德者不可得之啊!昔rì曾聽得你大伯講過一段有關七香寶車的傳奇,恐非我平常人家所能得的稀罕之物!”
天琪笑道:“爹爹說的是。這輛七香寶車不但價值不菲,昔rì還曾發生過一段英雄創造歷史,而女人卻左右了英雄的風流傳奇,說是天下共有有四位皇族為了同一女子而掀起了天下的大亂的。兒曾聽老王爺說過,七香寶車只屬於女子所用,說‘七香寶車在手,天下為我所有’。”
老寨主點點頭。
天惠笑道:“如此說來,今七香寶車已歸我任家堡所有,那我任家堡必將興旺發達於昔rì,昔rì任家堡的輝煌必將再現才是!”
老寨主點點頭。
天琪笑道:“哥哥說的是。想那七香寶車在北國是何等的風光,七香寶車一現,無不避讓,自上都到揚州無人敢打七香寶車的主意。郡主說過,寶車左可定乾坤,右可定家室,居中調停,百事可為。更何況七香寶車乃徵南王府所有,插鳳凰旗,自是異常的尊貴。這即便是到了揚州的地頭量也無人能奈何得了的!這倒是我任家堡的一份榮耀與庇護啊!”
老寨主點點頭,喝上一口茶笑道:“琪兒說得不無道理。怎麼說咱任家堡現在也是皇親國戚的,尊貴自是不需多言的。只是我任家堡向來多謹慎重名望,素來行事低調,故世人多有讚譽。咱如今尊貴了卻也是應當更多一份矜持才是。為父想這寶車還是少拋頭露面的才是。古人云國之重器豈可授人,齊家治國一個道理啊!”
天惠兄弟倆對視一眼笑道:“爹爹說的是,兒子定當照辦,絕不給任家堡抹黑。”
老寨主笑道:“好好好,富貴不驕躁,此乃我任家堡男兒的本sè。兒啊,這郡主是否賢惠?”
天琪笑道:“爹,哥。這郡主啊可賢惠得體了。雖說是番邦女子,可知書達禮,舉手投足絲毫不遜咱漢家女啊!大度,寬容,聰慧,隨和,似chūn風絲雨能感化萬物!就是郡主身邊的四個姑娘們那也是老王妃親手調教得來的一等一的賢惠之人,好似孃親般的!”
老寨主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我任家堡是如此的幸運竟能娶得如此一個好娃兒啊!兒啊,這老話說得好啊,家和萬事親啊,這人哪一輩子圖個啥呢?還不是一rì三餐,一身衣衫,到老相伴,兒孫繞膝啊!為父這一生從不與人計較,多行善事,視功名與利祿於無。雖說我右寨不如總寨富裕,有名望,可為父活的踏實安然,我右寨人丁興旺,生氣勃勃,百邪不侵。雖說這朱任兩家向來不和……”老寨主一濃眉頭,搖搖頭。
天琪急道:“爹,這朱家莊怎麼的了?近來又常來鬧事了不成?如今兒一身絕技還怕他作啥,搞急了兒自帶鄉勇拔了那朱家莊就是!所有的帳咱就一起跟他算了!”
老寨主忙搖搖頭,笑道:“我兒不可,你小小年紀怎如此大的火氣!這一點啊琪兒你是不如你哥哥穩重。朱家重利輕禮,素為世人所輕;我任家百年的官宦之家,累世積名,兩家各有所求,豈可一視同仁的?更何況這朱家莊也今非昔比,攀上了官親了!好在為父為官二十餘年,在縣裡人脈濟濟,甚有名望,又你哥哥為官一方,朝中也有聯姻,想那朱家莊也不敢如何的造次啊!只是我任家堡這些年的確活得不夠理直氣壯,似乎是比昔rì矮了幾份的!”微笑之下幾分苦衷。
天琪點點頭,臉紅得很,遂笑道:“爹爹教訓得是。但不知咱嫂嫂是何方的賢惠?”
天惠搖手笑道:“阿弟,你那嫂嫂哪裡稱得上是賢惠啊,就一村姑,素不懂禮節,整rì裡一個官迷,整rì裡算計這算計那的。這今後啊還得請阿弟與弟妹多多擔當才是,哥哥在這裡先替你嫂嫂圓個場才是!”
天琪忙起身笑道:“哥哥言重了!小弟今rì瞧來嫂嫂也是言語得體,甚具禮節的一個,或許是嫂嫂素rì裡多詼諧而已!”
天惠點點頭,笑道:“誰說不是,你嫂嫂為人風趣,甚為嬉鬧。其父乃朝中的吏部尚書,與右丞相有同殿進士之誼,也算得上是朝廷的重臣。故而大伯之事,為兄的升遷才得以如此的順利。”
天琪笑道:“爹,哥。這大伯之事啊,你們就放心好了。大伯現在少林出家,拜少林方丈為師兄,琪兒我的身手就是大伯所授,少林方丈還傳兒數年的修為的。”
於是任天琪便將在少林學藝及流露江湖的事情前後仔細敘說了一遍。老寨主父子倆是聽得如痴如醉,好久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