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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位,皇四子獲封和碩親王。皇上,您覺得,孝獻皇后之子將會如何呢?”

如何?以皇阿瑪的性子,必定會明面寵愛,暗中壓制,窺伺一旦有錯,即刻申斥,把四叔裡子面子剝個一乾二淨。然後,“輕輕”處罰,例如,圈了呀,關了呀,革了呀,或者,免了四叔的罪——叫他出家呀,等等。既出了氣,又弄個好名聲!要不然,朕怎麼會選弘緯呢?還不是喜歡他擅長帝王權術,玩的轉朝廷世家嘛!

想到這兒,雍正驚出一身冷汗。弘緯玩的轉朝堂,自然也玩的轉小寶。要真將那樣的詔書公之於眾,弘緯嘴上不說,心裡肯定記住。如此一來,除非小寶跟五弟一般實誠,否則,必惹禍端!

“唉!”雍正想通了,便對著皇后嘆氣,“多虧跟你說說,要不然,朕走以後,他們兄弟還真要成了陌路。以小寶那性子,嫉惡如仇,同朕一般,最恨貪腐結黨。看見不平事,非管不可。到時候,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就是弘緯寵他,也不可能護他一輩子,更何況,還有那麼一份詔書。罷了,這件事,皇后不要與人說,朕自有主張。”

衲敏搖頭,“臣妾怎麼會跟人說呢!抓緊時間閉嘴都來不及。皇上,以後朝政上的事,您跟大臣們商量吧,臣妾——真的沒本事,幫不了皇上呢!”

雍正聽了,十分苦惱,“這種事情,除了十三弟和你,叫朕跟誰說?何況,剛才那些話,除了一國之母,眾皇子的母親,又有誰能與朕直言呢?唉!”

衲敏聽了,頓時無語。只得走近些,輕輕握住雍正的手,對他笑笑。

看見皇后笑,雍正諸多煩惱,立刻消失大半。太陽落山,冷氣漸侵,便挽著皇后的手,一同回到仁和堂。冬日長夜,雍正竟然未曾再出仁和堂大門一步。至於這倆人都幹啥了,嘿嘿!

第二天,大年三十,一大早,弘琴坐著公主暖轎去仁和堂給皇后請安。到了門外,看見謹言領著宮女,端著洗漱用具,侍立門口。遠遠瞅見公主儀仗,謹言急忙上前施禮。

伸手掀開轎簾,弘琴瞅瞅門外宮女,手中大銅壺還冒著熱氣,奇怪了,“都這時候了,皇額娘還沒起身嗎?”

謹言微微低頭一笑,回答:“稟公主,主子和主子娘娘——還未起身!”說完,笑著低下頭去。

弘琴聽了,哈哈大笑,坐在轎子裡留下句:“沒事,叫他們睡吧!昨夜,勞累了呢!”說完,放下轎簾,拐個彎,順著養心殿與永壽宮之間的小路,向北去了。一路走,還不忘吩咐貼身太監到御膳房說一聲,叫多做些滋陰壯陽的膳食,好給萬歲爺補補!

謹言低頭笑夠了,這才收了笑容,站在仁和堂外伺候。哪知,寧貝勒、寶貝勒早就站在公主轎子後頭,聽見倆人對話,都明白了什麼意思。

王五全早就迎上來,笑著對二人說帝后尚未起身。

弘經一笑,擺手,“罷了,煩勞王諳達,爺與十爺去上書房,回來後再給皇阿瑪、皇額娘請安吧!”說著,拉著弟弟就往上書房趕。

一路上,淨是過年喜慶之景。處理完了曹家弊案,弘經心情輕鬆。一路上,不住拉著弟弟說些世家諸事。品評哪些人家清廉,哪些人家有貪腐之相。說了半天,不見弘緯答話。不由問:“弟弟,你在想什麼呢?”

弘緯心思怔忡,不及思索,脫口而出,“你說,謹言笑起來那麼好看,怎麼愛學那位,老繃著個臉呢?”

弘經張了半天嘴,最後,笑著埋怨一句:“你個男孩子,老管人家小宮女是哭是笑幹嘛?”

弘緯無奈,只得對著弘經賠笑。這事,算是揭了過去。

平平和和過了年,開春二月,年羹堯便率領大軍,帶著全副駐藏大臣龍套,開往西藏。臨行前一天,年羹堯歇在夫人屋裡。把孩子們都叫來,一一囑咐。

這些年,年家男女老少在年二將軍帶領下,本著多學少說的原則,踏踏實實、本本分分。喜歡文的就去考進士,喜歡武的就去參軍。唯獨小兒子喜歡航海,年羹堯也沒攔著,反而有空就給他講西洋史。幾個孩子,都能自立了。年羹堯笑笑,又叫來兒媳,當著年夫人的面囑咐:“俗話說,家有賢妻夫禍少。你們都是我和夫人的好兒媳。從今往後,父親不在家,跟著你們男人,好好過日子。我已經跟夫人說過了,不准他們納妾。就是正室無出,也不準往他們屋裡塞人。其他的,都聽你們婆母安排吧。”

幾個媳婦聽了,都十分感激公爹。年家三個兒子,也沒閒話。

年羹堯又說些好好照顧孫子孫女之類的。想起大孫女都要滿十三了,快該嫁人了。便囑咐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