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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自掘墳墓,付青雲還是滿臉的不在乎,“門主怎會不知道?”

易水寒聽他明說暗諷滿口都是許嶽,便知道那兩人定是又對上了,“青雲,我用各種名義已經遣散很多人了,你不能同他各退一步嗎?”

“門主可萬萬不能如此稱呼,我擔當不起。”

易水寒不再同他說此事,明知多說了也只會讓雙方掃興,易水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暫且不迴天山門,既然你來了,不妨明日我帶你四處走走吧。”

若說丟著他等他自己偷溜出去,還不如就這麼守著他。易水寒從未放心過的人似乎也唯有付青雲,縱然是出門在外也總是時時想著他,這世上似乎在沒有比他更讓人操心的人了。易水寒暗笑,見付青雲低頭不語,便知道是預設了。

第拾貳回 天涯路窄冤家聚

第二日雨勢已然全無蹤影,天氣涼爽,卻仍是陰雲綿綿。似乎是因昨夜那大雨,商家都延遲了店面開張的時刻。街道上的青石板沾著雨露,水窪將街邊上的燈籠倒影在其中。難得如此寧靜,才看豔蕾破春,又見飛花點點輕。

意想中的事情永遠都有些背道而馳的意味,昨夜聽聞今日整天都能悠悠在在的玩樂,付青雲雖不表示出來,但內心卻很是高興。今日到了街上才發現,想象中的能地攤尋寶此類事情開始之前,還有極其漫長的一段等待商家開門營業的時間。

於是無趣的看著滿城煙柳,縱然是春暖,也讓付青雲提不起興致。

春意盎然並非人人喜歡,這並非便是希望,付青雲不愛那麼積極的事情,因為他信命。

所以看起來神情隨性,性情穩定也不是什麼見怪之事。易水寒早已習慣了,卻不愛他總是背地裡陰著策劃。付青雲表面不說,私下卻連逃出天山門以後去哪兒住哪兒都想得一清二楚。這令易水寒頭疼不已。

付青雲穿過無人的街巷,依靠在石橋旁,靜靜看著垂在水面的楊柳。

付青雲看了一眼似乎無時不是微微顰眉抱著佩劍的易水寒:“不能放下那把劍嗎?”

看著微微泛起了漣漪的靜水,易水寒卻並不予答覆。

付青雲也不理睬,自顧自的繼續說:“我想自己隨處走走,門主不必相隨了。”

易水寒側目看著付青雲,“不可,張義崇正四處尋你,飛雲觀的道長三日前將衣缽傳與他,卻忽然過世。張義崇為人陰險,你既不會武功也不夠警惕,我不放心。”

付青雲卻不理會,似乎是離開了天山門就長了膽子似的,也怪易水寒平日放縱,若是被許嶽看見,也定會這麼想吧。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易水寒和付青雲走過一群出去趕集的人群旁時,付青雲偶然聽聞到一句“昨日西京門門主命喪荒野”,於是心中一顫,略有些怪異之感。

這感覺是何原因付青雲自己也說不上來,便折返回去問道:“殺了他的人是誰?”

那些市井之徒聽了面色略帶驚訝,於是說道:“你是外鄉人吧,昨夜這件事都已經是城中人盡皆知的事了。西京門門主那麼神秘的大人物喲,居然是被雲章那個地撇給殺了!說到雲章啊,那可是我們這兒出了名的偷摸,嘴皮子說起話來伶俐得很!”

付青雲昨夜回到客房便休息,哪有閒心去聽人談天。

說來,西京門自從名聲鵲起之後,江湖人皆知其門主神秘莫測,從不在外人面前施展武功,每月初固定會去一處山谷閉關,且決不準任何人進入打攪,人人都說他在修煉魔功,但卻都是空穴來風的傳聞。

這下這個厲害的狠角卻忽然命喪地撇雲章之手,簡直是令人匪夷所思到了極點。

此時又有人說道:“不過那雲章跑起路來可堪比一匹馬了,他未曾動手幹架,卻不說他並非不會武功啊!”

付青雲不再追問,轉身離去,心中思忖著,那雲章哪裡會什麼武功?

在紅蓮谷時,楚筱就已經說明他的武功極差,雖然二人是師徒,但那話也不像是玩笑。就算且,他略懂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也殺不掉那一幫之主吧?那麼西京門主怎麼死的?被他說死的嗎?!

隱隱有些覺得事情不大對勁,付青雲忽然想起某些關聯,轉身問易水寒:“西京門的事是不是與你有關?”

易水寒並未想到付青雲會問此事,微微一怔,卻立馬恢復平靜,此事縱然是越少的人知道當然越好,便說道:“西京門在一年前還不過只是一般的旁門左派,自從新的門主出現以後卻忽然名聲大振,但他們從未在人前展現實力,何以見得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