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呢,她現在人呢?”
上官昊睨了燕賢王一眼,想起雲仙來,不由得眼色冷了,對燕賢王一點好感都沒有,抬手拍向燕賢王的手,冷哼。
“關你什麼事,如果你關心她,她怎麼一直流落在外面,不但失憶了還腦子不好,你早到哪裡去了,現在對著我吼什麼吼啊,我照顧了她幾個月,你倒對我吼起來的,他媽的我欠你的啊。”
上官昊冷眉怒睜,琉月倒沒想到原來這傢伙還有如此橫的一面,算是小看他了。
不過此刻沒時間稱讚師兄了,燕賢王眼睛都紅了,此刻一門心思只想知道錦兒在什麼地方,所以身子一動又想撲上上官昊。
燕燁趕緊的出聲:“父王,你別急,容我慢慢告訴你。”
燕賢王總算停住了手腳,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個的兒子燕燁。
書房裡十分的安靜,燕燁平定了一下心神,此刻的他已經稍微的冷靜了一些,不似先前的激動了。
“先前母親被上官師兄送進了小月兒的明月醫館裡醫治,她失憶了,似乎腦子也不太好了。”
燕燁的話一落,燕賢王身子搖晃了一下,倒退了兩步,扶住書桌才站定,臉色瞬間一片蒼白,連唇都失了血色。
他想到了錦兒有可能失憶了,可是沒想到她的腦子竟然都不好了,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啊。
燕賢王緊握著大掌,大手陡的朝書桌擊去,一擊之下,書桌立刻顯出了數道裂痕。
他痛苦自責的開口:“為什麼,為什麼會怎樣,錦兒的腦子怎麼也不好了。”
上官昊看他周身濃濃的自責,似乎並不是有意背叛雲仙的,倒也不再說什麼,而且燕燁先前話裡竟然難得的稱呼他為上官師兄了,這讓他心情多少好受一些了,總算沒有說話/
燕燁沒有理會燕賢王的痛苦,在他的眼裡,父親就是個對感情不忠的物件,所以他不喜歡他。
“那天上官師兄把母親送進明月醫館後,誰知道老皇帝南宮裔竟然去了明月醫館,小月兒當時並不知道雲仙便是我母親水似錦,聽到老皇帝說認識雲仙,還說雲仙是他喜歡的人,她為了治雲仙的病,所以就讓老皇帝把雲仙給帶走了。”
燕燁的話一落,先前痛苦自責的燕賢王眼睛陡的睜大,惡狠狠的盯著燕燁,如狼似虎。
“你說什麼,你說你母親被南宮裔給帶走了。”
他說完又望向琉月,怒火沖天的責問:“你為什麼把錦兒給老皇帝帶走,為什麼?”
琉月俏麗嫵媚的面容上有自責,一言不吭,此刻她理虧,所以什麼都不說。
燕燁卻看不過眼了,直接朝燕賢王冷哼。
“你有什麼資格責怪小月兒,如若你早點找到母親,又哪裡來的這麼多事,現在你還有臉來責怪別人。”
燕賢王身子倒退一步,神思有些恍惚,是啊,這整件事最該怪的人就是他,而不是自已的兒媳,她又不知道雲仙便是錦兒,她只不過是醫者,想救好病人罷了,所以最錯的人是他。
不過既然知道錦兒在南宮裔的手裡,他一定要帶回她。
想著燕賢王轉身要衝出去,身後的燕燁一伸手攔著他。
“父王要幹什麼?”
“我要帶你母親回來。”
燕燁墨玉般的面容上攏上了不贊同,沉穩的阻止燕賢王。
“你憑什麼進宮跟南宮裔要人,老皇帝既帶走了母親,就不會輕易的把她交出來,知道嗎?你現在冷靜些,既然知道了母親的下落,我們是肯定會找到她的,你急什麼?”
雖然他也著急,母親失憶了,又腦子不好,千萬不要出什麼事,但現在著急上火的沒有用,只有冷靜的想想如何從老皇帝的手裡把人要出來。
燕賢王面容陰驁,瀕臨失狂,但是卻努力的控制住自已,他的大手上青筋暴突起來。
書房內安靜了下來,琉月望了燕賢王和燕燁一眼,顧不得去自責了,眼下還是瞭解一下她的婆婆水似錦為什麼會在師兄的手上。
“師兄,我婆婆她怎麼會在你的手上的。”
琉月一開口,燕賢王和燕烈同時的望向上官昊,他們都想知道似錦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上官昊看了一眼書房內的幾雙眼睛,頗具壓力,一掃之前的嬉鬧,穩重的開口。
“這件事我聽我的好友說過,二十多年前,我好友因為趕路,夜晚的時候經過一座破廟,本想在破廟裡息息腳,誰知道卻在破廟外不遠的地方,發現一個昏死過去的女人,我好友上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