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瑞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許久後她才說道:
“見了他之後,你心情還好吧?”
舒瑞的問題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她會問我們都說了些什麼,可她卻沒有,她一定知道安騰會和我說什麼!
“我的心情好壞,和見不見他沒什麼關係。”
“昨天中午我已經和他說了,我和他有一個需要退出麗美,我不想再和他合作下去了。”
這是一個重大的資訊,我錯愕地問道:
“你怎麼突然和他挑明?他同意了嗎?”
“他說他會考慮將手裡的股份轉給我,給他一些時間。我也需要些時間找一些投資方。”
,!
“我不信!你真的覺得他會甘心將股份轉出去嗎?”
“麗美現在發展很良性,找到投資方的可能性很大,就算到時他反悔不願意了,我就將自己的股份轉出去。他沒有辦法阻止,我和他已經簽過協議了,他如果阻止就必須自己買下,到時麗美就是他一個人的。”
“這些都是你這兩天做的?”
“也不算這兩天吧,上次回廣州前我就已經開始和他談過了,這次就是他答應籤協議我才過來的。”
“他為什麼會突然答應?”
舒瑞對我的問題沒有立刻給予回應,沉默許久後她才說道:
“我也不知道。”
我點起了一根菸,在舒瑞面前抽著……即便是安騰想要討好舒瑞,又或者是知道了我們即將結婚的訊息,願意和她籤一份他自己不願意籤的協議,可舒瑞為什麼又會突然和她挑明終止合作的意願,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我想再次張口時,舒瑞已經起身走向臥室,開始收拾起行李,她終究還是不願意把所有的事情給我說個明白。
收拾好我們兩人的行李,舒瑞走出臥室,道:
“晨,退房的事你和房東說了嗎?”
回過神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回道:
“說了,房東說隨時可以退,搬好把鑰匙還他就行。”
……
回廣州後的幾天,一切的事情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在杭州時心裡的那些疑惑和不安也隨著時間慢慢變淡。
出租屋的東西已經被我陸續搬到了舒瑞家,週五傍晚,我回到出租屋,拖著屬於自己唯一還留在這個出租屋的行李箱,站在客廳,點起了會是在這裡抽的最後一根菸煙,環顧著眼前這個即將永別的地方。
手裡的菸灰越來越長,我不願它掉落在稍顯空蕩的客廳,小心翼翼地夾著,在對著那隻沙發露出一個道別的笑臉後,邁動腳步朝門口走去,最後一次關上這個熟悉的門。
對於這個房子,我只是過客,對於我,這個房子承載了太多記憶,是我租過的那麼多房子裡,最值得懷念的一個,我想往後我一定會時常想起我在這裡度過的那些迷茫和煎熬的夜晚,也會想起它帶給我的快樂和幸運……
:()前女友迴歸,我心已屬女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