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逃離了這間病房。
走出醫院大門,陽光穿過兩個高大建築的縫隙再次襲擊了我。
我拆開煙盒上的薄膜,點燃了一支菸,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醫院住院部,強烈的光線迫使我眯起了眼,我看到一個短髮齊肩的姑娘正朝我的方向看來,她的臉,在太陽發出的金色絲線下,美麗極了。
回到雲山小區,當我掏出鑰匙準備開啟舒瑞家的門時,門卻被從裡面開啟了,然後我看到了一張精緻的臉。
“回來了。”舒瑞說道。
“嗯,出去辦點事,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我走進家裡,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說道。
“回來拿點東西。”舒瑞又把門關上,站在門口。
“你東西呢?我怎麼看你手上也沒拿東西啊?你開門是要出去嗎?”我對舒瑞發出了三連問。
舒瑞的臉唰的一下變得紅撲撲的,就像一個犯了錯被老師抓個正著的學生。
“我又落在房間了……”
“你臉紅什麼,我看你是來查崗的吧,看到我沒在就在這等我回來,可惡的資本家。”
“誰等你了,自作多情,檔案你看了嗎?別忘了你只有兩天時間。”舒瑞又拿出了平日那嚴肅的表情說道。
“淡定,兩天時間綽綽有餘,你輸定了,要不先預支一點,先給我笑一個。”我看著舒瑞,賤賤的笑道。
“贏了再說。”說著便開門要走。
“喂。”我喊住了她。
“怎麼了?”
“你東西呢?”
舒瑞臉再次泛起了一點紅暈,輕輕咬了下嘴唇,然後朝房間走去。
我偷偷地跟在她後面,趴在牆上,往她的房間裡面偷瞄。
只見她雙手叉腰,氣呼呼地左右張望。
“拿東西啊,你站著幹嘛?”
舒瑞被我突來的話嚇了一跳,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喊了句:
“神經病。”
然後用力把門關上。
砰的一聲,她房間的門朝我的面門襲來,這一次,幸運女神沒有眷顧我,被這個女人用門給爆了頭。
“我看你才是暴力狂神經病,我好心提醒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手捂著額頭朝門喊道。
此時門再次被開啟,只見舒瑞板著臉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兩間房不准你進。”
“我進去了嗎?你只說了不準進,又沒說不能看。”
“看也不準,這條加上。”
“放屁,還有臨時加條件的。”
“你……不可理喻。”舒瑞氣得咬牙切齒,氣沖沖的朝著大門走去,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等等,我臉被門碰到了,你得負責,給我上藥。”
我捂著額頭,一副痛苦的表情。
“自己上。”
“疼,是真疼。”我朝著舒瑞攤開手,上面還有一點血絲。
“你看,傷口破了,見紅了。”
舒瑞愣了一下,然後緩緩走了過來,仔細看了我的額頭,又看了看我的手。說了句:“活該。”
然後她便取來了藥箱,示意我坐下。
她認認真真地在我的臉上塗抹著藥膏,時而皺起眉毛,時而輕輕咬住嘴唇,好似能感受到和我一樣的疼痛。
我看著眼前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覺得她是那麼地神聖不可侵犯,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一幅美麗優雅的畫。
“你怎麼那麼暴躁,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舒瑞停下搽藥的動作,然後說道:
“請你以後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很討厭。”
搽完藥之後,舒瑞便離開了家,她最後還是沒有拿走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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