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朋友。”
此刻我感覺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的女上司,而是一個柔弱孤獨的女孩,工作時她有能力,有策略,回到生活,她又是如此地孤獨,甚至不知朋友為何物。
我笑著說道:
“那就姑且算是我巴結領導吧。”
舒瑞沒有再說話,低頭看著膝上型電腦,可我從她那渙散的眼神看出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電腦上面。
抽完煙,我感覺自己應該離開了,準備起身和舒瑞道別。
舒瑞卻開口說道:
“艾特公司的方案你做得很好,順利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定下來了。”
“哦。”
舒瑞看我對工作興致不是很高,接著說道:
“你是不是不願意在我面前談工作。”
“也沒有,我有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我突然畏畏縮縮起來,感覺像是突然時空錯亂,我又待在了舒悅公司裡。
“說。”舒瑞嘴裡蹦出了一個冷冰冰的字,她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
我還記得她曾經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此刻我覺得她就算看了心理醫生也未必能治好她的分裂症。
“為什麼這次要我去對接,我有些不明白,是不是你的意思。”
“不是,是甲方的意思,我和你一樣,也不是很明白,但是甲方既然提出來了,我們就只能聽從,而且這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我回了一句:“嗯。”
我此時腦海裡想到了夏言,難道是她的意思?
這時舒瑞也說道:
“有可能是他們的副總,夏言的意思,畢竟你們……”
我打斷了舒瑞的話說道:
“無所謂了,交接下又不會掉塊肉,你放心,我能做好。”
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跟舒瑞道別。
回到家裡,鍾靈還沒有回家,我洗完澡就跑到房間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和鍾靈吃完早飯,她便開車去往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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