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他可能已經下山了,便到了這必經之路上,才有了之前那吟詩頌曲的一幕。
“其實我之前早已打定主意想拜入青陽門下,所以只能非常遺憾了。”明軒歉意的說道,想不到自己居然受到了寺中高僧的關注,不過卻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這又是為何呢?”至德實在是不明白,無論是名氣還是實力,雷音寺都不比青陽門差,為什麼他單單傾心於青陽門呢?更何況現在雷音寺的大門已經向他敞開了。
“我與青陽門頗有淵源,所以才會有此決定的。”對於爺爺的事情,明軒不願多談,只得含糊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貧僧也就不多說了,甚為遺憾啊。”至德恍然發現自己起了嗔念,遂閉口不言了,一切還是隨緣吧。
“大師既然看了選拔,我那兩位朋友杜衡和熊黑,大師有所瞭解嗎?”雖然相處時間不長,明軒倒是對兩人頗有好感。
“嗯,他們我也有所關注,皆是極具慧根之人。”至德也比較看好這兩人。
“呵呵,那就好啊。”知道自己的朋友有出息,明軒頗為高興。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原本無一物,何處染塵埃。”至德忍不住念道,看來他又起嗔唸了,真險惡的莫過於人心,明軒能對相處幾rì的朋友如此熱心,確實難能可貴啊。
“對了,既然你關注了我們的考核,那麼姚家四人搶奪我們號牌的事情大師也知道吧。”明軒突然想起了此事。
“貧僧知曉此事。”至德也不迴避此事。
“那大師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阻止呢?這種人也能透過貴寺的考核嗎?”明軒語氣有點偏冷,既然知道四人的劣行,為什麼還允許這四人如此胡作妄為,最後還讓他們透過了選拔。
“號牌之爭,確實是要打敗武僧獲得,但也沒有規定不能從他人手上搶奪吧?”至德反問明軒道。
“呃,確實沒有這般規定。”明軒無言了,這樣說的話,他們也沒有違背規則。
“其實我之所以下山,除了想知道你主動被淘汰的原因外,其實還有一事相告,關於這四人的。”至德繼續說道。
“哦,什麼事情如此勞煩大師?”明軒頗為疑惑了,在山中沒幾rì,事情倒挺多的。
“你可知道這四人的來歷嗎?”至德進一步問道。
“知道一些,他們說自己是沙城姚家的。”除此之外,明軒是一無所知了。
“不錯,天下權勢門派眾多,世人便用兩句詩來概括:三道兩佛一儒門,三大家族謝姚陳,其中便說到了沙城姚家,其勢力可見一般啊。”至德語重心長的說道,顯然有所擔憂。
“他們有這麼厲害?那豈不是能與雷音寺、青陽門齊名了!那姚家的弟子為什麼還要到雷音寺來拜師學藝呢?”明軒有些愕然了,怪不得他們說起沙城姚家那般的自傲。
“各大門派相互委派弟子印證武學那是常有的事,這不足為奇的,不過你這次痛打了姚家的弟子,而姚家素來偏袒族人,只怕會為你惹來麻煩啊。”至德善意的提醒道。
“謝謝大師特來提醒,我想姚家這麼大一個家族,不會不講道理吧。”明軒底氣有些不足的說道,弟子都這般驕橫了,肯定是rì常偏袒造成的。
“放心,如果姚家問及此事,我會為你作證的,本來以為你能留在雷音寺,那樣就不會有這種麻煩了。”至德甚為遺憾的說道。
“謝謝大師抬愛了,我自會處理好此事的。”明軒感激的說道。
“應該的,善哉,善哉。”至德淡淡笑了笑。
“大師,您對這三道兩佛一儒門,三大家族謝姚陳一定有所瞭解吧,能不能跟我解說一番呢?”明軒滿臉期待的說道,出門這麼久明軒對這句話也有所耳聞,卻不大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瞭解一些,這三道講的是青陽門、流雲谷和逍遙門三大道宗門派;而兩佛指的是我雷音寺和大禪寺兩大佛宗;一儒說的便是百學堂了;而三大家族分別是平城的謝家、沙城的姚家和冰城的陳家,都是中州極具勢力的家族。”至德大師雖是佛門子弟,一貫都在清修,但是這些事情都是江湖常聞,自然是有所瞭解。
“那他們都有一些什麼獨特的地方呢?”明軒很是好奇,能在這廣袤的中州之地上,獲得如此盛名,自然有極其雄厚的歷史。
“這就說來話長了,施主入江湖久了後,自然會慢慢知曉的。”聽到明軒的問話,至德有點吃不消了,這得說道何年何月去啊。
“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