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回去吧。”他看著我的目光中有責怪之意,讓我不甚明白。
書生鬼沒有多說,笑吟吟的看著我們離開。回去的路上林鋒一語不發,小酒愁眉苦臉,還在為他的金蠶蠱擔心,我忍不住了,便問林鋒:“你攔著我做什麼,那是我太爺爺留下的東西,怎麼不能取出來?或許對我們有大用呢。”
林鋒停下腳步,看著我道:“你不覺得他是在慫恿你去取那樣東西。”
慫恿我?我想了想,是有那麼點奇怪,他好像故意把東西說的很神秘,很厲害,而且我記得劉福貴說過,那東西被我太爺爺封印在哪裡,鬼魂無法去取。
我腦海中突然顯出一個想法:“他今天去那裡,會不會也是為了取那件東西?而且沒有成功!”
林鋒點頭道:“可能是,至少可以確定,他與你一樣,都想得到那件東西,方才若是你將東西取出來,我們與他則免不了一戰。”
“這鬼東西,等會咱們出竅去收了他,真特麼的陰險。”我恨恨罵道。
林鋒搖搖頭說,靜觀其變,他在這百年都沒有動手脅迫,意圖尚不明確,我們沒必要去樹立這樣一個強敵,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必殺之,若是被他跑了,後果很難想象。
我不斷點頭,還是林鋒腦子好使,分析的有道理,但願那書生鬼心地不壞。
回到家裡,都已經凌晨四點多了,讓人驚喜的是,金蠶蠱早已回來,小酒看到它興奮的不得了,當寶寶一樣哄著,看得我一陣肉麻,將他狠狠的鄙視一頓。
老媽跟柳夢琪還沒有休息,柳夢琪說是老媽擔心我們,睡不著,非要等我們回來。看到我們無恙,她也鬆了口氣,帶著柳夢琪回屋去了,我們三個則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陳國華打電話,讓他幫忙找個出馬仙來,搞定這邊的事情。陳國華只說儘量,然後告訴我一個壞訊息,自稱呂明東的人,在我們附近出沒,另外,還有一個更壞的訊息,之前的那具伏屍,竟然沒死!並且很有可能跟那個呂明東在一起了,派出去確認的人員,全部陣亡,這裡已經沒有人手可用,一切都需要靠我們自己。
這個訊息對我們來說,無異於一個驚天噩耗,那個老怪物是什麼角色,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了。當初如果不是周不同留下後手,怎麼可能打敗他,我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別說陳國華沒有人手,就算他在派來十個八個,也不過是送死而已,有個鳥用。
現在我們雖然不是當初的菜鳥,林鋒已經修成金丹,我也進一步跨進了修道的門檻,還有小酒這個懂白巫術,帶著金蠶蠱的高手,但是,這都不夠看,我想就算張培山真人來了,也依然不是它的對手。
或許,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已經修成了不化骨,若是那樣,我們真的只有洗乾淨脖子等死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拿著電話久久未語,林鋒喊了我三四遍,我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了?”林鋒詫異的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個伏屍,沒死,而且跟呂明東混在一起了,就在這附近,我們該怎麼辦?。”
林鋒一愣,也是半晌沒有說話,小酒則追問什麼伏屍?厲不厲害?我點頭說厲害,而且不是一般的厲害,我們都差點死在他手上。
叮鈴鈴,林鋒的電話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道了句師父,然後接通了電話,我狐疑的看著他,怎麼張培山真人也與時俱進,搞上電話了。不過轉念一想,現在沒有比這更方便的聯絡方式了,估計就算是有什麼靈符傳信,他們都不會用,打個電話肯定要簡單的多。
林鋒應了幾聲就掛了電話,我忙問他:“張真人說啥?是不是知道我們有危險,要來幫忙?”
林鋒搖頭說不是,隱仙至尊敕下第一道法旨,各門派要協助地府清剿逃出來魂魄,恢復人間穩定,可能沒時間來幫我們。
就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神胎?我心中暗歎,雖然跟我長得一樣,但地位跟道行,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初還讓我鬧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就算現在想想都還覺得尷尬。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們該做點預防措施了,他們到現在還沒有行動,是不是謀劃什麼大災難?一個伏屍就讓一個村子的人化成殭屍,又加上呂明東這個一肚子壞水的老東西,肯定比上次還要危險,他倆是怎麼走到一塊去的?”我滿是愁容,這對組合真的會讓我們寢食難安。
小酒撅著嘴說:“怕個毛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他們能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