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喝酒。
喝完一瓶,放在身邊,手上立刻又被塞了一瓶。我輕輕地笑:“謝謝。啊,還有,剛才,真是對不起……”人,是應該知道好歹的。
“我知道你難受。”詹遠帆悶悶地說:“我也經歷過。被人甩,是很慘。眼睛瞎不瞎,都很慘。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
“那,人家是怎麼安慰你的?”
“哈?碰到這種事,能跟人說嗎?圈子外的,自然不能說,圈子內的,說起來徒惹人笑話……喝喝酒,抽抽菸,失眠幾天,就好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更何況,這樹,還他媽的不讓你吊。”
“是哦。我這幾天,這段時間……操,我也想了好多。其實,我不算是個圈內人吧,也不算是個純的同志。我想了好多次,女人,我也不討厭的啊。”
“那,你還不懸崖勒馬?這條路多難走?本身喜歡男人的男人就少,選擇的範圍太小了。就算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還有社會的家庭的壓力。就算這一層解決掉了,沒有孩子,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最起碼,總會有一個要絕後的。他媽的老天總是不給同志活路。”
“嗯,我不是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