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殳宗和靈羽宗弟子就問題不大。
應天門的外門弟子實在是拉胯,以一敵二,江歸海都是可以做到的。
很快,抽籤的結果出來了,江歸海的對手也不是陌生人,正是之前在桂雲閣內遇到的那個女修濮水欣。
也就是股買了琉璃刀的那位。
“是她的話,問題不大。”王歡抱著肩膀樂呵呵的看著。
一邊的周靜秋則是顯得有些著急:“歸海真的能成嗎?畢竟他手中可是連一件寶器都沒有啊。”
王歡道:“收拾那樣的對手,要什麼寶器?”
周靜秋對於自己未婚夫江歸海的實力還是比較瞭解的,他,哪有王歡說的那麼厲害?
所以周靜秋眼下十分擔憂。
不光是她在擔憂,坐在一般的江流左則是更加的緊張。
他面色難看,低聲道:“那個該死的公孫龍,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答應前輩退下來呢?他實力強悍,自然是該保護我弟弟才是。”
與江流左的擔憂不同,坐在北邊的江景出則是帶著八分厭惡,兩分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自己並不算了解的兒子。
江景出的背景比較奇特,他當年就是自己父親的嫡子。
只是那時候他老子偏愛一名年輕貌美的妾室,所以他這個做嫡子的,當初可是沒少吃虧受苦。
被庶子欺負的不要不要的。
後來要不是他自己爭氣,考入了應天門的內門,如今可能都已經被庶子們給欺負死了。
所以他按照自己的經歷,從江歸海小的時候就很不待見他。
其實說起來,他江景出要是真的那麼不待見庶子的話,你別找小妾不就得了?
可他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褲襠,管不住有了孩子,還拿自己孩子出氣,也算是個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