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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會不會把他拉回去?那傢伙如果正常了,是不是還會需要他這個不正常的人?話是很容易說出口的,做到,確是千難萬難的事。

趙仲愷再次拿起電話,撥打家裡的那個人,低聲說:‘礫群,我一個人在外頭做事,真是很想你的……你呢?’

石礫群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電話又結束通話了。”

詹遠帆單手撐著頭,看著收音機,又看看費勁,納悶地說:“這故事,講的是兩個變態?”

費勁伸出手摸著詹遠帆的臉,輕柔地說:“在一般人眼裡,我們也是變態呢……只是程度沒有那麼深而已……遠帆,來躺下,我們靜靜地聽。我很喜歡聽別人的故事,來揣測別人的生活……愛人,來,我們躺在一起,且聽別人的喜怒哀樂。”

詹遠帆覺得頭皮發麻。費勁這樣子,實在是太古怪了。這故事也古怪。但願,這一夜不要太過古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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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明顯在拖拉了……

心眼(15

心眼(15)

瞧著費勁那張琢磨不出名堂的臉,詹遠帆有些心驚肉跳。而後,費勁的手漫不經心地拂到詹遠帆的胸前兩點,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乳*環這東西,鑲在你身上,不曉得好不好看呢。”

詹遠帆急了,把費勁的手拔開,輕聲罵道:“好不好看反正你他媽的也看不見!少打這歪主意。明白地告訴你,我是不會搞的,死活都不搞!”

費勁似笑非笑:“為什麼不搞?怕痛?我問你,你們這圈子裡,有沒有弄那個……呃,乳*環的?好不好看?有不有用?這裡也是敏感地帶呢。”

“切!”詹遠帆把費勁的臉也撥開:“乳*環什麼的,我不知道,沒見過。有人扎耳朵眼,多的好幾個。據說還有人在舌頭上打洞,靠,他們說那個起來特別爽……我是不會搞的。不怕痛,可是也不想去遭這罪。幹嘛呢弄成那樣,又不能拿出去給人看……我警告你啊,別打歪主意,我跟你沒完。”

費勁笑了:“沒完才好呢,要完,我就肯定不敢動這念頭了。”

詹遠帆使勁地翻白眼。今兒這故事,還是別聽吧。支起身要去關收音機,卻被費勁拉住。那傢伙噘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兒,說:“我就這麼點愛好,你還要剝奪。你什麼意思啊你?”

詹遠帆心道,沒什麼意思。這傢伙已經名堂很多了,再多學點招,自己非被拆了不可。可是還不能多說。真要回嘴,那傢伙肯定又要來名堂。好睏。詹遠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躺倒,不管了。是福是禍,反正都是要抗的。

晴娃娃當然不知這兩口子在被子底下都幹些什麼,只是慢悠悠地說道:

“趙仲愷回到長沙的時候正是下午三點多鐘。他先到公司跟羅逸交代了他的工作成果,又閒扯了兩句,就到樓下石礫群的公司去看分別已達三個多星期的life partner。秘書告知他,下午老總沒有來上班,又多嘴問了一句:‘說您今天下午的班機,石總沒有去接你嗎?’

趙仲愷搖了搖頭,問了這段時間石總的身體狀況和生意情況,秘書連聲說好,沒有什麼不好的。中餐和晚餐都是在公司裡用的,偶爾會跟樓上的羅總一起吃飯。生意應酬也沒有出什麼岔子。反正一般情況下,都是副總和創意總監他們出頭。是的。石總的妹妹來過幾次,來拿支票或是帶孩子過來玩。

趙仲愷有些頭痛了。他不過是禮貌地隨意地問上兩句,秘書倒好象做年終總結似的,說個沒完沒了。不過他還是很溫和地笑著,用眼神鼓勵著,直到秘書的臉開始紅了起來。

趙仲愷拎著行李到外頭打了個的,準備回自己的住處。石礫群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趙仲愷並沒有期待他去接。出差對他而言是常事,飛機來飛機去的,也不疲憊,再說,那傢伙公司裡忙得很,還開始接手他老爸的生意,本就用不著接機。不過也不在公司,這個就有些稀奇了。是不是他妹妹那裡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打點呢?

也不大可能。那女人有事,無非就是孩子。那可是他們石家的寶貝疙瘩,兩位老人是絕對不會怠慢的。古佑民一家,也挺看重這孩子。按古家老人所說,那孩子特可憐,沒有一個正常的家庭。這話也沒錯。不過趙仲愷覺得,在這樣的不正常的家庭中,那孩子受到的寵愛,絕對比一般的正常的家庭多。光是羅媽媽,就恨不得把那孩子當做眼珠子。

拿出鑰匙,趙仲愷開了門。他立刻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淡淡的,卻是煽*情的。那氣味撲面而來,讓趙仲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