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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終於忍不住,摸索著找到衣服,穿上。拿起酒杯,將酒斟滿,往沙發上一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行,還是覺得鬱悶,那口氣,還是沒能夠出來。
我不明白詹遠帆為什麼要跑。明明水到渠成的事情,怎麼會那麼出乎我意料呢?他是同志,這點應該沒有弄錯啊,他自己坦白了的。他不是個雛,也不可能是雛吧?他比我大好幾歲,也有過男朋友,說不定還不止一個,不可能沒有發生過關係。男人,只要沒有難言之隱,總是會上床的。更何況是同呢?
我仔細地回想剛才的細節。我摸那裡,他推起我,跑了。啊,難道說,他是1號?純1?不做0號的?不是吧,那個歐鵬是1號,換個詹遠帆,也是1號?我,覺得我自己,也是1號呢。那麼,這麼湊在一起,不是沒戲嗎?
我又喝了一杯酒。這個假酒,其實味道並不是很糟糕,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讓我中毒,甲醇什麼的。這個問題很嚴重嗎?1號還是0號,是不是一個非解決不可的問題?我沒有在圈子裡混過,自然也不知道圈子裡兩個看對了眼的人到底是怎麼決定上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