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下回,我用的著!”
什麼越獄!能從夜羅王手下逃出來?呢根本是不可能的,天知道他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你!
眼看夜羅王從雲上下來,天機就跟見到老虎的兔子一樣,立即竄到蒔蘿身後,尋求庇護。
看看受驚的天機,看看樂在追逐的夜羅王,蒔蘿瞭然。夜羅王似乎很享受旁人對他的恐懼,那樣也助長了他不可一世的心理。
“喔,我們偉大的王,終於散發您僅存不多的慈悲,放出一個小仙麼?”蒔蘿說笑,卻沒有嘲諷的意味,“那您能不能把剩下的慈悲也佈施了,把眾仙都放出來?”
夜羅王早已走到蒔蘿身前,藉著機會湊到蒔蘿耳邊,輕輕吐了兩個字,“休想。”
無所謂了,蒔蘿也沒抱多大希望夜羅王能施捨什麼。
夜羅王走到蒔蘿草旁,嘴角掛著別有深意的笑,“你知道嗎?我一直想把這棵草拔掉!”
這句話沒嚇到蒔蘿,倒把天機嚇得不輕,“使不得,使不得——”
夜羅王挑眉,似乎很贊同天機的話,“但是沒了它,似乎來這片田地的意義就沒了。”
天機神色詭異,怎麼聽夜羅王的話,都覺得他對蒔蘿有意思,但是這也太怪了。神仙怎麼可能有情愛呢?
“如果天機沒什麼用的話,本王還會讓他滾到籠子裡!”
“天機,快拿來你得做出點成績,才能保住難得的自由。”蒔蘿將天機揪了起來,這麼窩囊的樣子都把星君的臉面丟光了。
“那麼,要破解天劫,該怎麼做?”
夜羅王剛把問題問出來,就遭到一記白眼,天機自然不敢給他臉色看。
“我以為該怎麼做,夜羅王比我們更清楚呢。”
一瞬間,夜羅王的臉色很難看,不可否認,如今下場,皆因他而起。
“但是蒔蘿,不行啊,我怎麼算,都覺得少了一個應劫的媒介。”天機扯著蒔蘿的衣角,小聲說,唯恐被夜羅王聽去了。
“你是領導,你只管說你的,要做不做,是他們的事。”
一聽到“領導”這個詞,天機真的很想挺起胸膛,但是一觸及夜羅王的目光,他覺得自己的氣場就像被吞噬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