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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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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忠進來把這曾密往地上一扔,開口道:“李知府,這人是那曾家的二子,趕都趕不走,非要到營裡來吃點苦頭。”

李綱放下手中木碗,抬頭看了看地上的曾密,又拿起一個燒餅咬了一口,問道:“你喚何名?”

曾密再見得這個年輕的知府,態度自然好上不少,連忙咬牙起身拱手道:“在下乃曾家二莊主,今夜來此帶了二十萬貫的勞軍之資,卻是被這軍漢無端打了一頓,還請知府為在下主持公道。”

這曾密進來,先說身份,再說自己帶了二十萬貫,意思便是在與李綱示好,隨即便開口告狀了。心中只想這知府看著二十萬貫的份上,也該給自己一個公道,懲治一番那個乘人不備的軍漢。

李綱聽言,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燒餅,面色帶笑左右看了看,竟然不說話,拿起筷子又夾起案几之上的小菜往口中送去。這李綱倒是也吃得慣軍中的飯食,吃得也是不亦樂乎。

裴宣見李綱不說話,放下手中碗筷,開口接道:“軍營重地,豈由你擅闖?若是戰時,早已格殺當場,還由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來人,軍棍伺候。”

卻是這曾密哪裡想到是如此後果,連忙大喊道:“我家父親念知府遠道而來,特差在下送來二十萬巨資勞軍,如何這送錢都有罪了?你們這衙門到底是個什麼道理?”

曾密一心想著自己送來二十萬貫應該是被奉作上賓的,所以面對韓世忠也毫不放在眼裡,只想見到這個知府,自然要受禮遇,卻是哪裡想到會有這麼一遭。

韓世忠哪裡管的曾密呼喊,有把這曾密後衣領提在手中,把這曾密拖著往營帳之外。

出門之前還聽得裴宣又說一句:“打個三十脊杖,扔到營外去。”

韓世忠點頭稱是,拉著曾密出得營帳,左右軍漢也上來幫手,片刻之後軍棍大作,還有那曾密呼天喊地之聲,卻是也不敢再破口來罵,怕惹怒帳內之人又得懲治,卻是心中大恨,恨得咬牙切齒。心中甚至在想,不過幾百官軍,回去便帶來人馬來討回來。

曾弄本還在莊子裡等候自己二子回來,卻是等來二子被抓到軍營裡去的訊息,連忙親自奔出莊來。

卻是剛到大營門口,就見到自己兒子被幾個軍漢架了出來,直接被扔在地上。幾個軍漢扔下了人,轉身便回了軍營之中。

曾弄連忙前去檢視,看得心疼不已,口中還問:“兒啊,如何得罪了這知府,怎麼把你打成這樣了?”

“爹,你速速帶我回去點齊人馬,我要平了這營寨。”曾弄滿頭大汗,口中咬牙切齒說道。

曾塗看得也是憤怒不已,扶起自己二弟,開口便道:“我且去問問這知府,如何就把二弟打成這個樣子,可是嫌我等錢送少了不成?”

曾弄連忙起身來攔,口中直道:“先回家,先回家,此時還需從長計議,衝動不得啊。趕緊把史教師也叫來商量一番,此事不能衝動。”

曾弄是個明白人,二十萬貫錢送到門口都不要,事情麻煩了。民與官鬥,普通手段哪裡鬥得過?正要與官衝突,隨便就是個造反的罪名,此時來的還是這四州經略府之人,便是那剛滅了梁山的鄭相公麾下,即便真要造反,也要看看這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

“爹,你看看我,看看你兒子都被打成什麼樣了,還商量個甚,帶人衝進去便是,且看這李知府給個什麼說法。”曾密終究是個莽撞人,江湖上囂張慣了,便是當初晁蓋的馬路過曾頭市,也被他直接搶了,此時哪裡還忍得住。

曾塗聽言也是幫腔道:“便去找那個知府討個說法。”

曾弄聽得兩個兒子話語,更是一個頭兩個大,四州經略府哪裡是那麼好打發的,開口喊道:“回去,先回去再說!”

話語說完又示意一旁的漢子來抬曾密,曾弄自己起身就往回去。漢子們自然跟著就走,曾塗也是前後看了看,跺了跺腳往回跟去。

……

鄭智打馬直出濠州,往滁州州城清流(安徽滁縣)而去,清流以清流水而得名,清流水自然就是滁州的一條河流,河水清澈,故名清流水。

清流城便在這清流水畔,清流水並不長,不過百十里地,水淺之處不過齊腰,渡水也就並不需船,連馬都不用下。

剛剛渡過清流水,眾人便不再往前,而是急忙下馬擦拭著人馬的鐵甲,鐵甲實在太過貴重,遇了水一定要立馬擦拭乾淨,否則馬上就會生鏽。軍漢們哪裡敢不愛護這一身的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