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先讓他忍著。”我和日旭有著同樣的擔心。
日旭抱住我,輕聲問道:“如果梁家獲罪……”
我聽罷,用手環住日旭的腰:“月華與將軍同進退。”我彷彿看到日旭微笑的臉龐。
日旭他們進宮已有了兩個時辰,我時不時站在旭日園的門前守著,只看見來來往往的下人,卻依舊沒有任何宮中的訊息。
“小姐,外面冷,你到屋子裡去等著吧。”心兒已多次催促我,“小姐的身子自從上次在宮中落水,就沒有好好調理過。”
我依舊看著遠處的小路:“我還沒有那麼嬌弱,心兒。”
“小姐是在等姑爺吧?”心兒笑嘻嘻的說道,“小姐和姑爺是越來越好了呢!”
“你這丫頭,就是嘴貧!”我轉身點了點心兒的額頭,往屋子裡走去。可坐了沒多久,又不得不去了北閣練字,這般便能稍稍安下心來。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池臺,夕陽西下幾時回?”不知何時日旭踏入了北閣,緩緩讀著我臨摹的詞,隨即接過我手中的筆,在一旁寫道: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我接過筆又寫道: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隨即抬頭,笑笑說道:“將軍應該寫這般的詞。”
“那月華你又何必一直寫這些傷感的詞?”日旭反問我。
我站起身子,對著日旭探尋的眼光,卻問道:“將軍,日照的事情如何了?”
“擔心了吧?心兒說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