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鋒,琉玖兒不知所措。
陳鋒好像在呼喊著,琉玖兒盡力去聽,卻是這麼都聽不清。
“煜婷!”“”煜婷……”
之後,便是琉玖兒一個人在喝酒,不知為何,卻是感覺到一股恨意夾然在其中。
……
大約一刻鐘後,陳鋒竟然是酒醒了。
醒來的陳鋒發現自己在琉玖兒的房間,而且,琉玖兒一個人在那喝酒。
因為是背對陳鋒,而且,琉玖兒也是醉了,便是沒有發現陳鋒醒來了。
看著琉玖兒的背影,陳鋒不知為何,竟然感覺到一股恨意,不股不甘,一股深仇大恨之意。
看著琉玖兒,陳鋒沉默一會兒。
心裡嘀咕著:這琉玖兒怕是不簡單,一定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肯起背影,竟讓我升起一股孤單寂寞之意。
這琉玖兒,不簡單,她很孤單,她有深仇大恨,她……
看著琉玖兒,陳鋒想起了元代·盧摯的《沉醉東風·重九元》。
於是,便是一邊向琉玖兒走近,一邊又是念道,“題紅葉清流御溝,賞黃花人醉歌樓。天長雁影稀,月落山容瘦,冷清清暮秋時候。衰柳寒蟬一片愁,誰肯教白衣送酒?”
琉玖兒聽到後面傳來聲音,便是呵斥一聲自己,便轉身。
對著陳鋒說道,“沒想到,陳公子醒酒這般快,更是沒有想到,陳公子酒後竟詩興大發,又是一首絕世名詩。”
琉玖兒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以至於沒有聽清陳鋒的詩,便只是聽到了陳鋒在唸詩。
看及此處,陳鋒看著琉玖兒,與琉玖兒四目相對。
琉玖兒不知為何,便是下意識的迴避他的眼神。
陳鋒閉上了眼,然後睜開,便是道,“琉姑娘,花亦無知,月亦無聊,酒亦無靈。
把夭桃斫斷,煞他風景;鸚哥煮熟,佐我杯羹。
焚硯燒書,椎琴裂畫,毀盡文章抹盡名。
滎陽鄭,有慕歌家世,乞食風情。
單寒骨相難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
看蓬門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細雨,夜夜孤燈。
難道天公,還箝恨口,不許長吁一兩聲?癲狂甚,取烏絲百幅,細寫悽清。”
此時,因為聽到陳鋒叫自己,便是看向他,然後,便是聽到了他這一番話。
“看蓬門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細雨,夜夜孤燈?”琉玖兒唸了一遍,似有所悟。
陳鋒見狀,又是道,“琉姑娘,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小不忍則亂大謀!”
聽此言,琉玖兒思索萬千。
之後,便是道,“多想陳公子了,但,忍無用,也不勞陳公子為此費心。”
陳鋒聽到後,又是道,“古人常雲:君子忍人之所不能忍,容人之所不能容,處人之所不能處,且,琉姑娘,你我是朋友嗎?”
聽前半句之時,琉玖兒似有所動,待陳鋒說話之後,便是冷冷道,“陳公子,若是我和你說,我的仇人是神國,你還會做我的朋友嗎?”
看著琉玖兒的那般模樣,陳鋒便是理所當然的說,“不管你的仇人是誰,只要你是我朋友,我都會幫你。”
聽及此處,琉玖兒略加驚訝,之後便是道,“你現在這般想,只不過是還沒有認識到神國的實力極其權利,你日後知道了,便是不會這麼想了。”
看著琉玖兒,陳鋒說道,“正所謂,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琉姑娘,你是我朋友,那麼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盡力去幫助你的。”
“又如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這般。”
聽及此話,琉玖兒滿臉寫著不信二字,但,還是回禮道,“是嗎?希望如此吧,還有,陳公子當真是妙筆生花、文采斐然、力透紙背、風華正茂,真是句句帶有文人之氣。”
“琉姑娘妙哉了,不過是略懂一二,哈哈。”陳鋒笑道。
“陳公子當真是謙虛,不,謙虛過度了。”琉玖兒回話道。
之後,便是嘮嗑了一些家常便事。
……
再之後,陳鋒看出了琉玖兒的孤單、寂寞,便是提出一起喝酒。
兩人又是喝又是說笑。
一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待琉玖兒睡著之後,陳鋒醒了過來,看著琉玖兒,似是所動。
之後便是做了一些“事情”,然後寫了一封信,放在琉玖兒的桌子前,便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