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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好結果的。最終也不會改變。其實士郎之前說。願意為了櫻而放棄正義。其實。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而與全世界戰鬥。這本身就是絕對無可挑剔的正義了。士郎只是從絕對的無私變成了絕對的自私而已。照樣還是那個正義的使者。話說轉來。因為和巖峰交手耽擱了時間。於是這次。伊利亞趕來了。然後。伊利亞重新與聖盃合為一體。並且問了士郎的一個願望。你還想活下去麼。士郎回答。我當然想。他其實已經**崩壞神志不清靈魂出竅了(所以可以向聖盃許願,之前櫻之夢的時候伊利亞就是這樣計算的。土狼用超過身體承受的極限力量後。**崩壞靈魂出竅。於是自己趕到和聖盃融為一體淨化聖盃並且實現土狼的願望。但是當時因為沒有巖峰前來。伊利亞沒趕上。)可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伊利亞說。還有的。你還有要見的人。你不是說過:我是哥哥。所以要保護妹妹麼。但是呢。其實伊利亞時姐姐歐。所以姐姐也要保護弟弟啊。於是伊利亞最後用聖盃的力量把士郎的靈魂實質化(第三法――靈魂實質化)然後後面趕到的RIDAR看到的就是好像一個卵一樣的實質化計程車郎的靈魂。後來把這靈魂拿回去後。櫻花了大價錢找傳說中的某傀儡魔術師(其實就是蒼倚橙子)。買了一個純有機物質的傀儡人。把士郎的靈魂投入進去。然後士郎復活。並且櫻的力量也儲存了下來。所以RIDAR還在。然後凜去了時鐘塔學習魔術。並且因為製造出了寶石劍(現在的凜卻是已經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製造出寶石劍了――前提是她有那麼多錢的話)被第二魔法使,27祖第二祖,5大魔法使的最強者收為徒弟。

………【第一章 全滅之終結】………

好痛。

身體好痛。

左臂彷彿絞碎一般的疼痛。

從Archer那裡繼承過來的胳膊,在超負荷地使用之後,終於已經臨近崩潰了。

現在是在哪裡?我昏迷了多久?不行大腦完全不聽使喚。

啊!猛然想起來昏迷前的片段。是呢,我最終還是沒能對Saber下殺手,直到最後一刻,本應該穿透她胸膛的劍被我刺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下得去手,一起戰鬥過的那些rì子並不是夢,確確實實地存在著,Saber,作為Servant保護我戰鬥著,因為我任xìng的理由,最終被那黑暗的力量所吞噬,成為了敵人的傀儡。

是因為我的錯,只是因為我的錯,我有什麼理由來殺她?怎麼可能下得去手啊?

雖然承諾了遠坂,雖然承諾了Rider,但是直到最後,我仍舊還是這樣愚蠢的笨蛋。

我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身體的狀況不是一般的差,胃裡面不停地翻滾著,好像隨時都會把什麼東西吐出來一樣。魔術迴路的反噬,導致我的大腦時不時地停止運作。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了,遠坂,遠坂應該還在戰鬥著,不過去不行。

我努力地挪動著沉重的雙腿,突然,不遠處倒在地上的一個身影進入了我的視線。

“Ri……der?”我猛地用手捂住嘴,強忍住吐出來的衝動。

倒在那邊血泊裡的是Rider……不,確切地說應該是曾經是Rider的東西,身體被震得粉碎,四肢以奇怪的角度扭曲著,全身上下被鮮紅的血液浸染,頭被切斷,連著長長秀髮的頭如同垃圾一般掉在旁邊的石柱之下,原本為了封印詛咒之眼的眼罩早已經不知去向,而那雙美麗的眼睛此時也睜得大大的,彷彿死前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唔……”我跪倒在地下猛烈地嘔吐著。

那是Rider……那真的是Rider嗎?那個在Saber消失之後作為替代一直保護著我的人,那個明明內心脆弱卻裝作強勢地保護著我,保護著櫻的英靈,此時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上,已經不存在於任何地方。

只是因為我在最後的最後沒能殺掉Saber,只是因為我背叛了她的期待,她就在Saber的寶具下活生生地撕成了碎片。

唔……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對了,遠坂,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一定會有辦法的吧;如果是遠坂的話,無論在多麼不利的情況下,都能夠微笑著想出完美的策略,然後一擊逆轉局勢的吧。

對,還有遠坂,並沒有到完全絕望的地步,只要到遠坂身邊,只要跟上她的腳步……

我艱難地站起來,扶著牆壁步履蹣跚地朝著洞穴深處那血紅的光芒走去。